務大臣已經梟首示眾,以示警戒了。”
使者大驚,“吃吃”道:“這、這,小臣、小臣如何回去覆命?”
璩儀冷冷一笑,厲聲道:“軍法官何在?軍營馳馬,該當何罪?”
軍法官金剛狼上前肅聲道:“按罪當斬!”立即數名軍法官上前將使者與內務大臣的親衛,捆綁按倒在地。
璩儀徐徐道:“使者為皇帝陛下的特使,不可斬!但軍法不可廢,可錐破馬車,斬駕車者以代!”
聞言金剛狼一揮手,兩名忠勇侍衛上前架起內務大臣的親衛,拖到中軍旗下,劊子手一刀乾淨利落的砍下腦袋。數名忠勇侍衛一湧而上,揮舞大鐵錐屠馬破車,不一刻使者乘坐的馬車,馬死車毀。使者呆呆的望著,雙股戰慄,幾乎站腳不住。
璩儀冷聲道:“雖為皇帝的使者,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逃,給我重責二十軍棍,亂棒打出軍營。”擂鼓聲中,使者捱了二十軍棍,鼻青臉腫的連滾帶爬的出營而去。
聖武軍團的諸位將領,大多是貴族子弟,一向養尊處優,何曾見識過如此鐵血的手段?見璩儀殺起人來眼也不眨,對皇帝的使者猶毫不留情,見識了大將軍的威嚴,齊皆驚的面無人色,藐視之情一掃而光,半分氣焰也無,再望璩儀時的眼神,全變作了又敬又懼。
璩儀起身冷冷掃了他們一眼,淡淡道:“自今日起,我即是帝國的‘討魔大元帥’,列位全是我的下屬。在此重申軍令,有敢違令不遵、或陰奉陽違者,定斬不饒!現在,拔營出發。”
大軍開撥兩日,皇帝的使者隨後趕來,送來了皇帝的旨意。中軍帳內,集齊諸將,宣讀旨意。旨意大加褒獎璩儀元帥執法如山,治軍嚴謹,明確言道,有不遵軍令者,任由璩儀元帥隨意處置,不必上奏。這道旨意頓時將心懷僥倖、盼望皇帝能夠解除璩儀軍權的聖武軍團諸將領的心思,全給打消了,從此不敢稍存苟且之心,戰戰兢兢,完全聽從璩儀大元帥的軍令而行。
璩儀統領大軍一路進發,直奔天牢城而來。自出兵之日,璩儀於校場斬殺內務大臣,連同行軍的十餘日來,浩泊一直避居二線,所有事情任憑璩儀自己處置,他這個總軍師,不曾置過一詞。
臨近天牢城,浩泊忽然走進璩儀的中軍大帳。璩儀見師兄前來,心下大喜,三言兩語分派完諸將的任務,喝令退下,忙吩咐上茶,打算與師兄清談。
浩泊飲了口茶,讚許的道:“好茶。”
璩儀微笑道:“師兄自然不會是為了喝一碗茶而來的吧?不知有什麼事情見教小弟呢?我想,我這幾日的所作所為,應該還看的過去,並沒有辜負師兄苦心教導的一番心血吧?”
浩泊滿意的道:“不錯!對你,我一向都是很滿意,但你還是出乎了我的意料。想不到你初居高位,竟然治軍井井有條,督軍有序,在最短的時間收攏起人心,如此作為,即使換作我,也根本不可能做的比你還要好。”
璩儀笑道:“多謝師兄的誇獎,這全是師兄平日的教導有方。”
浩泊道:“好了,現在我想聽聽你對擊敗魔武軍,可有什麼良策?”
璩儀皺眉道:“還未到前線,璩儀心中尚沒底,不敢妄言。不過我認為,魔武軍遠道來襲,雖然得到了整個西部錦繡平原,但人心不服,民眾心向故國,後方並不穩固,因此我們應該趁其立足未穩,速戰速決,打它個措手不及;如拖延時間過長,被其站穩腳跟,到時再想驅逐,可就要大費周章了。魔武軍一向強悍,善於野戰,而我們聖元軍的體質有所不如,優勢是憑據高厚的城牆作戰,野戰並非所長;而今魔武軍的主力部隊,全部集中在天牢城下,我們應該依靠天牢城的堅固城防,給魔武軍以沉重打擊,最好能夠殲滅他的主力,不然,被其利用整個西部錦繡平原,與我們展開野戰,形勢對我們就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