茲卡班讓布萊克這麼簡單的出逃,《預言家日報》也掌握在魔法部手裡,輿論一片和諧安詳,只寫了隻字片語。他怕出了事自己的部長位子不保,乾脆瞞著大眾——我才不相信福吉會不知道一年級和二年級的事情,他是鄧布利多的棋子。”潘西蹙了蹙秀氣的眉毛,然後抿了一口德拉科帶給他們的紅茶。
“不,鄧布利多無法控制福吉。若是利益一致,福吉會聽從鄧布利多的建議,而若是利益衝突,鄧布利多就沒有辦法掌控魔法部了。”布萊斯搖了搖頭,仔仔細細的分析著,不經意的卻看到德拉科的睫毛動了動,好像是要醒了的模樣,立刻閉上了嘴巴指了指德拉科,和潘西一同打住了這個話題。
“我睡著了?”德拉科睏倦的眨了眨眼睛,迷惘的看著布萊斯和潘西。
妖孽啊!布萊斯和潘西對視了一眼,在對方的眼中發現了同樣的無奈後升起了同病相憐的感覺。就算是和德拉科相處這麼久,他們依然對於他出眾的相貌沒什麼免疫力,每次都被晃花了眼睛。
“你這陣子幹什麼去了,嗯?”潘西笑著看德拉科習慣性的束好一頭鉑金色的頭髮,問道。
“沒什麼,暑假長老會去了一趟,然後這一陣子被西弗教父逼著改良狼毒試劑。昨天查資料查的晚了一點,沒怎麼睡。”德拉科拿起紅茶喝了一口,清醒一下頭腦。
“用得著這麼拼命嗎?”布萊斯不贊同的看著他:“小心黑眼圈破壞你的完美形象。”
“放心,我沒事。”德拉科搖搖頭,垂下了眼睫:“時間不夠了,我們必須走在時間的前面才有制勝的把握,我以為這兩年發生的事情已經很能夠說明問題了,只不過鄧布利多和魔法部都有意維持表面的和平。”
“你的意思是,那個人已經要東山再起了?”潘西敏感的抓住了問題的核心。
德拉科點點頭,從衣服裡拿出檀扇把玩:“第一年的魔法石事件,我們就已經可以確定他還活著,並且不死心的仍然想要超越死亡。而第二年的日記本……一段記憶?記憶不可能有自己思考的能力,所以說那個人有著什麼其它的手段,準備了後手來複活。”
布萊斯和潘西的臉色稍稍變白了一點。
布萊斯的母親結了七次婚,每個丈夫給她留下了大筆的遺產,是富婆一個,但是也僅此而已了,並沒有參與到當年的戰爭中去。而帕金森家族則在明面上支援著伏地魔,暗地裡也資助鳳凰社,以保證戰爭結束後自己家族都能夠從中獲得利益。一旦伏地魔再次復活,以他們現在在斯萊特林中的地位,必定會被捲入這場血與火的硝煙之中。
“就是你們想的這樣,我們的時間非常緊。”德拉科抿起了嘴角低聲的道:“那個人這樣冷靜的性子一旦瘋狂起來可是什麼都無法挽回了,我們必須做好準備。”
布萊斯陰霾著一張臉,然後狠狠地皺起了眉頭:“不管怎麼樣,我們所要的不過是保護家族而已。”
“布萊斯說的沒錯。”潘西點頭,隨即撇了撇嘴:“帕金森的千年傳承可不能就這樣斷送了,我會成為千古罪人的。”
“關於那個人到底會有什麼樣的計劃,我已經在查詢答案並且有了一些眉目。”德拉科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從口袋裡拿出了兩個蝶形的銀飾分別遞給他們兩個:“門鑰匙,目的地是在中國的某個莊園,你們收好不要弄掉了,緊急時候再用。”
布萊斯和潘西點點頭,慎重地收了起來。
“從此以後我們要加快能力的提高了。德拉科,若是可以的話,我希望你能夠替我制定一個訓練計劃。”布萊斯的手指在桌子上敲擊,思索著他到底需要做些什麼。斯萊特林的優點是謹慎。機會只會留給有準備的人,他們必須未雨綢繆,做好所有的準備,並且為自己留退路。
“還有我。”潘西棕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