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界攪得更加混亂。
“今年的三強爭霸賽改了規則,要不然你可以去試試,德拉科。”盧修斯在送他上火車前這麼說道。
“那太危險了,而你們學那該死的黑魔法防禦術而不是黑魔法。”納西莎滿臉的不贊同這麼說道。
自己是怎麼回答的來著?他記得不太清楚了,好像是什麼“我既然能夠把那頭該死的匈牙利樹蜂溺死,三強爭霸賽也就沒有什麼了不起了”之類的。
“德拉科,德拉科!快醒醒,快要到學校了。”潘西的聲音似乎從更遙遠的地方傳來,但是德拉科還是成功的睜開了眼睛。
“真是糟糕,我睡著了?”德拉科看著布萊斯和潘西,隨即拿著自己的校服進了股東包廂裡的漱洗室。又一次在火車上睡著了。
窗外下著暴風雨,雨水打落在車廂上噼啪作響,呼嘯的風聲帶著攝人的力量。德拉科搖了搖頭潑了點水在臉上讓自己清醒一點,然後看著鏡子中的自己。
看來需要好好的調整一下作息,誰誰誰說的好,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哪。可別革命還沒有開始,他就已經掛了一一優秀的馬爾福應當學會合理的利用時間而不是像拉文克勞那樣欺騙時間。
時間轉換器,正是拉文克勞學者們短命的原因之一。
“德拉科,作為一個貴族,整天昏睡可不是好習慣。”潘西漾起了下巴,修長白淨的手指端起了精緻的英國瓷杯,輕輕抿了一口芬芳的紅茶。
“整天昏睡,潘西,你可別說笑了。”布萊斯撇了撇嘴角,看向德拉科的眼神充滿了戲瘧:“那樣子看起來就知道是好幾天沒有睡體力透支的樣子,你該慶幸你有這個能力讓德拉科…馬爾福睡上一會兒。”
“好了好了,我知道應當重新制定我的作息時間了,別說這個了吧。”德拉科坐下了以後端起仍然冒著熱氣的紅茶笑了笑:“你們一路上在討論什麼?”
“還用問嗎?”布萊斯微微勾起了一個笑容,順著德拉科的意思不再多做糾纏。他們都明白德拉科只要說出口就一定會做到,信譽良好的可以開另一家古靈閣。
“當然是三強爭霸賽。”潘西愉悅的笑了起來,聲音異常的輕快,帶著一絲奇異的興奮不用德拉科多問什麼就坦誠相告道:“今年的聖誕舞會所有四年級以上的學生都要參加,而我們無意中聽到了榮恩…韋斯萊的禮服長袍是醬紫色的女式長袍——”
“別看我們,是我們經過他們包廂時聽到他自己在和波特抱怨來著。”布萊斯假笑了一下,比了比後面車廂的方向:“他說他要想辦法把上面的花邊拆掉。”
德拉科呵呵的笑了起來,倒是沒有想到韋斯萊竟然會在火車上談論這個,然後狡捷的灰色眼睛在布萊斯和潘西之間來回遊移:“你們有沒有告訴他以他的變形水準來看怎麼也變不出一件像樣一點的禮服?”
“ 呃。”潘西聳了聳肩,臉上的笑容很是燦爛:“我們只是在門口說了一句:與其想著怎麼去掉花邊,還不如別去參加才不丟人。”
“然後那隻黃鼠狼【Weasel】就毫不猶豫的撲了上來,而我們很有風度的自我防衛給了他一個石化咒。”布萊斯微微一笑,似乎是又聯想到了韋斯萊當時的傻樣,心情變得愉悅了起來。
“波特也想衝上來,可是被格蘭傑那個非純種巫師攔住了,很是可惜啊。”潘西再次嘆氣,就好像沒有給黃金男孩兒救世主哈利…波特一個惡咒是一件什麼不好的事情,就像她什麼時候丟了一件最喜歡的長袍。
“不管怎麼說,今年又有好戲看了。”布萊斯再次微笑,然後和德拉科、潘西一起走下了火車 德拉科漫不經心的聽著布萊斯和潘西兩人一搭一唱,給三人施加上了防水咒,雨落在他們面板上方一英寸處就會向邊上滑開,免去了被淋成了落湯雞的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