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媽媽笑眯眯的掃了我們一眼,走了進來,“嗯,我正說來煮湯呢,小瑾都弄好了。嗯,在煮鏈子粥,真香。”
我半垂著頭,話說這輩子咱的臉皮還真容易過敏。尤其是邊兒上還有個自戀的傢伙,摟著我的腰恬不知恥的說:“李姐,看我給你找了個好媳婦兒?”羞羞~
晚上有幾位吳爺爺的老戰友和老部下沒有走的又給老爺子舉辦了一場家庭式的生日宴,其樂融融。天晚了,吳海把我留下。他的房間還是老樣子,只是床頭卻擺滿了我和他的合影。
十二歲的三亞海邊,十四歲的古井前的老梅樹,十六歲陽光燦爛的山頂,十八歲白色的雪景……兩個咧著嘴揚起相同弧度的傻瓜,兩顆緊挨的大頭,比著一模一樣的勝利姿勢……
吳海從側面抱緊我,“我們該多照些照片的,做好能把每天都照下來,特別是我媳婦兒的傻樣。”
我撓他,“你才傻!傻得沒救了!啊哈哈……”
吳大少很快開始反擊,我縮到床上也逃不出他的手腕。“我傻是?我還就是傻,娶了個傻媳婦兒!”
我被他撓得上氣不接下氣,把自己竭力捲成一團,蝸牛似的,“我還……還沒……嫁你呢!啊哈哈……不要……哈哈……”
他從後面抱著我,“沒嫁人不?”
“哈哈……哈哈……”某人變本加厲,我已經開始大腦缺氧了,抱著他的胳膊,“不……要……啊……”
“不要是?那你求我啊,媳婦兒,求我我就放了你。”
我趕緊賣乖,“求你……求求你……哈哈……饒了我……”
吳大少湊到我耳邊,“媳婦兒,你在求誰饒了你呢?”
“我,我求少爺饒了我……”
“不對哦,媳婦兒,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哦。”
某人的手作勢又要繞到我腰側,我掙了掙,沒掙開,只好飆著笑出來的淚花,可憐兮兮的求饒,“老公,我求你。”
少爺這才露出滿意的微笑,把我擺正了,“媳婦兒,再叫一聲來聽聽。”
嗚~~現在的小青年為啥都愛讓女朋友提前叫他老公?也無怪乎等老公成老公公,老奶奶們都改叫“老頭子”了。這就是時間的魔力,叫了幾十年老公,換點新花樣不容易啊!
咱胸脯起伏,氣息還有點急,卻又怕他又耍花招,只好喘著氣叫,“老公。”
仰躺的姿勢把少爺上下滾動的喉結看得特別清楚,剛洗過澡的脖子上還掛著從溼發上滑落的水珠,長期高強度鍛鍊的人脖子粗壯,充滿力度。我呆呆的看著他,自顧自的喘息,然後傻傻看著他把T恤脫了下來露出誇張的肌肉。我保證自己以前真的是天才,現在也還保持著高智商,但是面對美色咱真的沒法淡定了,尤其是那快香噴噴的肉還是自己家的,想摸就摸,想吃就吃,絕對沒有人告你猥褻。不心動很難……
人們最愛的說的一句是:不吃白不吃!
同樣高頻率的一句是:送上門的肉,不吃的是傻B!
咱說過,咱是天才,絕對的高智商!於是咱明目張膽的用一雙鑑賞的目光賞心悅目的欣賞咱家的這塊肉。肉離眼睛近了些,在燈光下閃爍著迷人小麥色,咱伸手開摸,果然手感很好。一隻大手覆上我的手,引我抬頭,我恍了神,只覺得少爺的丹鳳眼裡特別好看,特想親一口。
然後就聽一聲若有若無的嘆息,身上的重量陡然加重,直到這時咱才猛然一震,卻已經被少爺頂開了牙關,泥鰍一般的舌頭滑了進來,勾著我的舌輾轉攪弄。沒有縫隙的身體清晰的顯示出他的熱切和焦灼,渴望與需要。
我緊張的攀附著他,沒有留長的指甲緊緊的貼著他鼓動的肌肉。身上的重量輕了些,他仍然緊緊的抱著我,一隻手沿著我的腰側下滑,退去我的睡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