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子期趕緊補充道:“其實我早問過純兒,郝爾漠國沒有這樣的搜魂**。純兒怕實話實說後,讓你失望,所以一時不知如何說起。”
君臨尺對搜魂**的瞭解,僅僅是限於用親人之血,便可以準確地找到當找之人。但是,搜魂**的背後,他一無所知。
第200章 有多少愛可以重來(12)
於子期坐立不安似的,突從椅上起立,擋在木純兒身前,正面面對著荷衣,一再解釋說:“荷衣,這世上真的沒有所謂的搜魂**,或許是你尋夫心切了。”
所謂的搜魂**,分乾坤四陣,所用的陣術不對,不但不能搜出要找之人的具體位置,反而會將陣中用以充當燈芯的人送上不歸之路。暫不論這乾坤四陣的具備要求,僅僅只是陣法的佈置,陰森恐怕,選在午夜子時,隨時可能招來亡魂,亂報冤怨。
那個做燈芯的人,一為同所尋之人有著血緣關係之人,二為同所尋之人有著強烈的心靈感應之人,三為五對童男童女。前兩者,一般不會招來太多的怨氣,而後者,亡魂多盼五對童男童女永無生還之地。天地間的平衡也在於一者死,一者生。童男童女的死,正可以換回它們的生,它們的轉世。既是亡魂之徒,便等同於人間的亡命之徒,它們遊走在陰陽邊境,無法迴歸陰間,也無法生存在陽間,這樣不生不死的日子,一天一天,只能等來千年不能轉世,而灰飛煙滅。
阮嬌娘氣勢洶洶,三步並一步走向於子期,一把將其拉開,不開玩笑地問:“純兒,你告訴小羊姐,這世上有沒有所謂的搜魂**?如果有,拼死一試,證明他君欽涯究竟是死是活。如果沒有,從此,大家不要再提君欽涯,安靜地活著,不要讓死去的人在陰間也不能安息。”說這話時,她故意瞪著於子期,又瞪著荷衣。並不只是荷衣為君欽涯心痛,並不只是荷衣在意君欽涯的死活,她阮嬌娘一樣在意,只是她不會強留留不住之人,隨命運的安排而活,不想掙扎,不想再讓自己傷痕累累。
於子期驀地被阮嬌娘的怒氣激起心中的痛,大聲吼道:“嬌娘,你給我安靜一點。我都說了,這世上沒有所謂的嫂魂**。你能不能不要沒事找事?”他怎願木純兒說出搜魂**的真相,把荷衣送上不歸之路。一旦讓荷衣知道,她肯定會去做那燈芯之人,那是害了她了性命。一旦他的設想成為現實,不但找不回欽涯,更讓他與荷衣生死相隔。
他怎願?
阮嬌娘昂首,她執意要做一件事,其勢不壓他七尺男兒於子期,“你為什麼非要隱瞞事情真相呢?你不要插話,你讓純兒自己說。”說罷,她一把緊握純兒的手臂,眼睛中的怒火未滅,“純兒,你告訴大家,世上究竟有沒有所謂的搜魂**?”
木純兒被他們這一來二去地鬧騰,不敢發言了,緊閉著牙關,不發一言,視線中夾雜著猶豫不定,左右在阮嬌娘與於子期二人身上。她眼中,兩人都氣勢洶洶,不知當說不當說,隨又看向安靜的荷衣,“我……我也不知道。”
於子期急忙宣告道:“這世上本沒有什麼搜魂**,為什麼阮嬌娘你非要沒事找事?”
阮嬌娘鬆開純兒的手臂,轉身,輕蔑一笑,道:“於子期,暫不管誰沒事找事,我們就說說這搜魂**吧。這世上是有這搜魂**的對嗎?好歹我也是闖蕩江湖的人,沒有所聞,卻不覺得這是稀奇之事。如果沒有,你告訴我,君臨尺他是怎麼找到荷衣的?他根本就不是荷衣的遠方親威,就是她同母異父的弟弟。只是一個身在皇室,一個淪為平民。你告訴我,他君臨尺是如何找到荷衣的?”
於子期挺直胸膛,義正言辭地道:“他既然是君臨尺,身為一國之君,當然有各種辦法,各種途徑尋找一個人的下落。他的勢力包攬了整個天下,每個官兵,每個百姓都是他的人。他一聲令下,舉國上下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