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
倆男人一前一後,後邊那個同樣提著大魚大肉而來,聲音有點嬌滴滴的,像個女人,打發牢頭道:“下去吧。”
聞言,荷衣心生笑意。呵!準了,正想著他何時來探監,他就來了,“不枉姐姐心裡掛念著你。我這剛進牢房,你就後腳跟進來了。”她顧著自己這張嘴,把手中剩下的肉吃得精光。
“小弟也沒想到姐姐進了牢房還如此逍遙。真是頭一次見識。”
荷衣見君臨尺這一身打扮,就知道他不便暴露身份。他招來身後的太監,貼了近,在他耳邊嘀咕一翻,見太監福了福,走出牢房。不多久,牢頭又給荷衣換了另一間牢房,有硬木板床,還有一張石桌,圍著三張石凳,比起先前舒服多了。
這會兒,沒有其他人,君臨尺直了說:“姐姐是如何得罪了相府的人?茶葉的毒……”
荷衣打斷道:“臨尺認為,茶葉的毒是我下的?”
君臨尺想也不用想,道:“姐姐沒有任何動機。臨尺是想不通,誰跟姐姐過不去了,栽贓陷害於你。這陷害得可不輕,若是這批茶葉真送去了臨國,恐怕要挑起兩國戰爭。至少,會引來達源國的不滿,勢必影響兩國交情。”
荷衣伸手示意君臨尺坐下,開啟盒子,滿上雙杯酒,眼神盯著他身後的太監,示意說話不便。
君臨尺笑了笑,道:“姐姐直說無防,單公公是自己人。”
荷衣這才放了心,道:“臨尺掌政以來可遇到懼他三分的官員,比如候相爺這樣勢力寵大的?如若遇了事,不敢辦他;他若參政建議了什麼,非得依了他;在眾大臣面前得讓著他?”
君臨尺眼睛一亮,“姐姐是如何知道的?可是,姐姐,不管相爺他如何稱霸,你這條命我是保定了。如果連姐姐都救不了,我又如何保住我的江山,難不成讓他反了不成?”
荷衣抿嘴一笑,道:“臨尺,江山易打守亦難。要想讓自己的位置越坐越穩,就得在眾臣面前樹立威信,不能怕了任何人。當然,與其讓他逆你,不如讓他順你。也就是說,像候相爺這樣的官員,你得找個棋逢對手的人與他對立。如果沒有這樣的人,就暗中培養,等到有這樣與相爺棋逢對手的人,你只需坐政掌朝,讓這個人來對付他,不必自己跟他產生正面衝突。當然,也得偶爾給他點甜頭吃,讓他知道你並沒有要剷除他之意。李將軍可是妃後的親信,他掌管著兵權,孝忠與妃後,必定孝忠與你。只要有兵權在手,任他文官如何返了,也影響不到你的地位。我想,臨尺在治國之上,應當有自己的方針。可是,姐姐不得不提醒你,你掌握的情報越多,對自己越有利。所以,勢必在你的朝臣們身邊安插自己親手**的信得過的眼線,越周密越安全。因為你只有一隻眼睛,看不到整個古域王朝,即使是看到了,也只不過是片面的。對於治國,姐姐不太懂,只是給你建議。臨尺日後若是有什麼煩惱,可與姐姐商妥。姐姐不敢保證一定給你想出法子來,但是姐姐可以借鑑古。電腦看小說訪問WWW.16Kxs.Com人。”
“借鑑古人?“君臨尺皺了皺眉。
“以銅為鏡可正衣冠,以古為鏡可知興衰,以人為鏡可明得失。這個以古為鏡嘛,姐姐日後再與你解釋。”荷衣笑道,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君臨尺笑道:“很早的時候就聽聞姐姐的那一句‘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看來,姐姐真有這氣魄。只可惜姐姐是女兒身,否則就可以大展身手,與小弟一起興揚我古域王朝。”
荷衣又酌上酒,帶著酒勁笑道:“女兒身又怎麼了?一個成功的男人後面勢必有一個大女人撐著。再說,即使姐姐是男兒身,也不參和你的朝政。姐姐的心在遊遍大江南北的名山名水。等姐姐出去了,賺足了銀子就帶著純兒她們一起遊山玩水。那才是真正逍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