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
君臨尺眼睛一溼,“委屈姐姐了。等小弟明日處理妥一切,就宣詣放你出去。
荷衣搖搖頭,“臨尺忘記自己要服眾了?你以什麼理由讓我出去?明明是我的茶葉有毒,毒死了相爺的人。你若是這一宣詣,朝中大臣可抓住你的把柄了。我們不如將計就計,看看他相爺究竟搞的什麼名堂。到底是衝著我來的,還是衝著這場戰事而來的。又或許是我的同行陷害我。嬌娘出去,總會查個水落石出的。你放心,我一定會活著出去。若是真有那一天,他相爺不肯放過我了,你再救我也不遲。只是,到那個時候換一作方式,暗地裡救,別讓朝中大臣抓住你的把柄說事。明白?”
君臨尺讚不絕口,“明白姐姐果真聰明!只是委屈姐姐了。”
荷衣笑意盈盈,突然拉下了臉,“臨尺進來時,可打點了不少銀子給牢房的差役?”
君臨尺也收了笑容,一臉沉重,這樣的風氣是他不願看到的,“姐姐放心,小弟自有辦法懲治。”
君臨尺走後,剩下荷衣孤零零的一個人,她躺在硬木板床上,已經酒足飯飽,輾轉來,輾轉去,突然聽見急促的聲音迎門而來。
牢門外,清晰可見了於子期焦急的身影。
第239章 吻如雨下
“我說,姑娘,你的命可真不一般。光一個早上,來看你的人就已經有三波了。只不定下午還有幾波。”牢頭唸叨著,給開了門,唱著小曲,揹著雙手,走了。估計,他今天賺下的錢,足夠他逍遙一陣子了。
荷衣卷在硬木板上的身子,像一隻流浪的小貓,無家可歸,見了於子期,蹭的一下起了身,迎上於子期目光灼灼的眼神,“子期兄?”
牢門外的於子期,蹌踉地大步走近來,身影單薄,額骨消瘦,面色肌黃。如若有一陣風吹來,都能將他單薄的身子吹走,就像是一株晾曬在地面上的被連根拔起的枯草。顯然,他康復情況不妙。
荷衣蹦下床,像犯了錯又無處躲藏的孩子,連忙乾笑了幾聲,“子期兄,我,我……我一會兒跟他們交待清楚,就沒事了。你怎麼跑出來了,不好好在家裡養病?”說著,責備地看向於子期身後的山間,道:“子威,你怎麼讓子期兄跑來了?”
山間倒是沉著,“姐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還瞞著我們。若不是今兒早上被於兄發覺到嬌娘的鬼鬼祟祟,我們還一直被矇在鼓裡。你不能怪我把於兄往這牢房裡帶,換誰,誰著急。越是著急,對於兄的病情越不利。”
這間牢房,算是上等的,有床,有桌子,還有一個小小的窗戶口,陽光臃懶地灑進來,驅走了黴臭的味道,地面乾淨,沒有雜亂的稻穀碎草,沒有跳蚤,沒有老鼠竄動。可是,讓於子期看了,仍舊是心疼。他不顧山間在場,一把摟緊荷衣,把她的小腦袋緊緊貼在他的胸前。即使是他有傷在身,身子單薄,力氣仍舊大過荷衣。
她試圖掙扎,無濟於事,於是任他抱著。
空氣似乎很寧靜,只有她的吐氣如蘭,和他胸前的起伏。陽光懶懶地照耀著她的眼睛,模糊了她的視線,幾乎有些看不清他的臉,讓她想起他們從郝爾漠國趕回古域國的那個錯亂的夜晚,於子期就是這樣霸道地把她抱緊,然後不用徵求她同意,就吻上了她的唇。
她摸著自己的良心自問,這樣的感覺並不討厭,甚至會讓人有種小鳥歸巢的感覺。
於是,沉陷。
於是,忘記了山間在場。
不知何時,山間已經退出牢房。這些日子,他從純兒口中打聽了一切,欽涯的死,於子期如何一路呵護著荷衣。即使沒有純兒的講述,他也相信於子期徹頭徹尾地愛上了荷衣。
若然不是,兩三年以前的那場狼崖血案中,於子期就不會奮不顧身地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