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認了楚晉卿為義兄。
而那七皇子,則對這位大將軍口喊舅舅了。”
“我還聽說,七皇子也磨出了魔熊嗜】。”
白風舒服地泡在藥浴裡,任由豆包姐擦著身體,同時傾聽著這些資訊。
忽地,他輕輕舒了口氣。
看來自己的危機已經解除了。
朝堂就是這麼地千變萬化。
下面,按著劇本要上演的,應該就是貓雀兩家爭雄,他這個太子和那位七皇子也要上演“弒親大戲”了吧?
幸好貓家還沒對他採取行動,否則.此刻貓家應該會很慌亂吧?
“說了,長老們,我都說了。”
“這是我們貓家長老會一致透過的,我怎麼會不說呢?”
“天賦甚好的天才多了去了,他白風是天才,我貓家便沒有麼?”
“他區區八品,本就是個工具,而且還是個危險的工具,如今用完了,自然該儘快處理掉。”
“陛下讓背景強大的兵部老將軍去教那位七皇子,卻讓孤家寡人的吳穀子教太子。
制衡之心,養蠱之心,昭然若揭。
七皇子那一派一定會想盡辦法地攻擊太子,尋找破綻。
在這種情況下,假太子暴露也是遲早的事。
我們不能冒這個險,不能把貓家生死系在他身上。
所以,讓他發揮餘熱,再儘快處理。”
美婦一襲硃紅衣裙,面帶笑容,坐在圓桌前,侃侃而談。
圓桌那邊,貓家的五位長老坐著。
太后嫌髒,還是沒來開會。
而貓家五位長老坐的很是呆若木雞,滿臉尷尬。
如今,白織說的這些話,都是他們曾經說過的。
當初他們說的有多麼狂霸拽,現在就有多麼地僵硬
終於,左相咳嗽了下,發言了:“小織啊,你也知道現在陛下突然讓楚晉卿認了呂貴人為妹妹,這七皇子也就站在雀家了。
現在,我們不是賭氣的時候,你到底有沒有和白風說我們不許他加入貓家的事啊?”
他在“到底”兩字上加了重音。
“說了。”美婦輕鬆地道,然後問,“要不要本宮發誓啊?”
左相急忙擺手,愁眉苦臉道:“那你到底有沒有說發揮餘熱,再儘快處理的事啊?”
“也說了。
這種事適宜攤開說。
攤開說了,才能提前談。
給他一線生機和足夠好處,在關鍵時刻,他才不會掉鏈子。”美婦道。
左相長嘆一聲:“為什麼你要這麼早說啊?”
美婦杏眸威嚴地瞪起道:“都幾天了?這是長老會一致透過的。”
她目光掃過幾位長老。
她目光到哪兒,那長老就或低頭,或尷尬地笑笑。
之前一位說的最兇的藍衣長老也沒了聲,不說話了。
左相道:“現在.整個大元皇室就兩位磨出了魔熊嗜】,太子和七皇子。
七皇子站在雀家,我們只能靠太子了。
太子必須和我們一條心才行。”
“可惜他是假的。”太子妃嘆息道。
左相怒道:“湖塗啊,七長老,你湖塗啊他怎麼會是假貨?太子怎麼可能是假貨?誰說太子是假貨,就是和我們貓家過不去!”
“湖塗?誰湖塗?”太子妃翻了個白眼,冷冷問了句。
頓時間,五位長老頓時看向了那位藍衣長老。
藍衣長老愣了愣。
左相嘆氣道:“苗長老,你湖塗啊。”
藍衣長老:
旁邊的三位長老紛紛落井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