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豆包姐抓著魚骨頭開始用舌頭剔骨間的肉。
又一剎,一隻豆包姐搶過了盤子,準備開始舔盤,可在看到少年的快子居然還懸著的時候,這隻豆包姐心軟了。
她把盤子遞過去道:“白風,給你舔。”
一群豆包姐頓時用期盼地眼神看著他。
白風有些哭笑不得,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豆包姐問:“還舔不?”
白風搖搖頭。
豆包姐也沒再客氣客氣,而是歡天喜地地自己舔掉了。
...
...
次日,早。
白風日常地修煉著《二禽拳譜。
他出拳很勐,狀態瘋魔地在空地上,不顧一切地發洩著力量。
而在拉強弓時,他選擇了四石之弓。
四石,以他的力量還不足以駕馭,可他卻瘋狂地拉著。
忽地,他痛呼一聲。
弓也落空,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
彭!!
嗡
袁魁聽到這動靜,勐然抬頭,身形起落間,飛快來到了白風身側,一看少年手臂,卻見手那臂上肌肉在瘋狂抽動,這是受傷的跡象。
再看少年,卻見他冷汗涔涔,卻咬著牙,不發一聲,在強行忍耐。
他也沒責怪眼前少年,因為他已經聽說了昨晚的事。
沒有誰會討厭一個重情重義的人,尤其是這個人還和自己有關。
袁魁抬手一模,略作感知,皺眉道:“有點嚴重...”
不遠處,一隻白豆包從屋頂翻身而下,輕巧地跑過來道:“我去拿藥回來。”
袁魁點點頭,便先帶著白風去以涼水沖洗雙臂。
過了一會兒,一隻白豆包從外匆匆跑入,取了一包外敷的散粉,又取了一瓶內用的丹藥,開始給白風治療。
少年默然地受著。
其實,他是故意的。
因為他要接觸鎮魂丹和回生丹。
可是,他只能想出這麼一個笨拙的方法。
“豆包姐,我想學著做丹藥。”
“喵?”白豆包愣了下。
“如果...我是個大夫,
如果...我會調配丹藥,
也許...下一次,我就能夠拯救,而不是隻是看著,卻什麼都做不了。”少年深吸一口氣,這個地方必須要感情至深,否則就會失敗。
感情,他並不缺。
曾經在皇都最骯髒的底層混跡過,他自然經歷了不少生離死別,那些前一天還在和他說話的孩子,突然就死了。
他們大多是病死,因為缺乏藥物。
如果,如果他懂得醫術,他就可以救人,就可以挽救許多悲劇。
不甘的、滾燙的淚水從緊閉的雙眼間落下。
少年咬著牙,倔強地別過頭,可淚卻止不住地流著。
這不是演技,而是他...心底藏了太多苦楚,如今回想起冰山一角,就足以大哭一場。
白豆包手足無措,安慰道:“白風白風,要不,我變成貓給你擼吧...你別難受了。”
“我想學制丹,我不想再眼睜睜地看著別人死去卻無能為力...”少年咬著牙,紅著眼,忍著淚,可淚卻止不住。
勐男落淚,最讓人動容。
尤其是在白豆包知道他為什麼哭的情況下,更是如此。
“我...我我我...我去和主上說,你先別哭了,白風。
你再哭,我...我也要跟著哭了。”
“哇”
豆包姐一個沒忍住,也跟著哭了起來。
哭聲好像有感應,不少豆包姐都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