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美。”
美婦不睬他這種毫無誠意的話,而是嗔道:“你這孩子,在想什麼呢?
我叫了長信侯,春山侯家的夫人來為我作畫。
作畫總得擺個姿勢吧?
所以,本宮才問問你這個姿勢好不好看。
瞧你這孩子,在胡說些什麼?”
白風:???
究竟是他在胡說,他在敏感,還是白姨的套路太深了?
不過,他側頭一看,確實見到另外兩位美婦取了筆墨紙硯,在紫檀桉幾前開始畫畫。
白風:......
“白姨,我錯了。”
太子妃道:“在旁邊看著姨姨,若是哪個姿勢不好了,你得提醒姨姨。”
“好。”
白風應了聲,然後看著此時的太子妃。
太子妃酒醉後,姿態嫵媚,雪白的肌膚上好似流淌著火焰,神色卻維持著端莊,想必是想著能更好地入畫。
這般又純又欲,又端莊又風騷的模樣,白風...好歹也是個正常男人。
他頓時開始觀想在做小乞丐時過的那些苦日子,同時心底暗暗警示自己:白風啊白風,太子妃對你有大恩,你怎麼能想那種禽獸不如的事呢?
他深吸兩口氣,神色清明起來,宛如看著一尊玉像菩薩般看著太子妃,心中默默誦著“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
白風不信佛,他只是臨時抱個佛腳...
白姨這麼做是她性格如此,可若是自己因此胡亂去想,那就是自己人品有問題。
不過幸好,他也就只要看著白姨,直到那兩家侯府的夫人畫畫完成。
熬過這點兒時間,沒問題的。
...
...
傍晚,白風下船後,又練了半個時辰拳法。
感到肌肉塊兒硬了幾分後,才停下,然後吃了藥膳,開始泡藥浴。
騰騰騰...
噠噠噠...
他聽到奇怪的聲音,隔著水晶玻璃往外一看,卻見白豆包好像捧著什麼在跑來跑去,而且似乎還在他房間出入個不停,也不知在搞什麼。
他耐著性子,泡完藥浴,然後以極快地速度出浴、擦拭身子、又一氣呵成地裹上寬鬆的衣袍,前後時間不到十秒。
就在他完成這一切時,門扉“啪嗒”開啟了。
白豆包開心地稱讚道:“白風白風,你衣服穿得好快呀!”
白風道:“豆包姐,我和你說了多少遍,你等我穿完衣服在進來。”
白豆包詫異道:“你不是穿完了嗎?”
白風道:“那是被你逼的,要是我稍微慢一點,你就進來了!”
白豆包雙眼汪汪,往後倒退著,喃喃道:“我沒有逼你......我沒有逼你......”
白風無奈道:“其實,仔細想想,這也是豆包姐認真的表現嘛,豆包姐一直很認真。”
白豆包靜了下,遲疑道:“真的?”
白風無奈道:“真的。”
白豆包又開心起來了,她拉起白風的手,道:“白風白風,你快跟我來看看,我給你的房間裡掛上了兩幅畫。你看看我掛的好不好!”
畫?
兩幅?
白風有種莫名的不祥預感。
片刻後,他看到了兩副太子妃的畫像。
優雅,妖嬈,端莊,風騷,衣衫半解,流裙微垂,面頰酡紅......
這不正是那長信侯和春山侯家夫人給太子妃畫的嗎?
這...這怎麼掛在他床邊了?
而且還一邊一個,無論他看向哪邊都能看到。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