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只有全力以赴,才能擋住兩人,更何況.白姨還殺了那個刺客。
因為夜禁的緣故,這個皇都也封了。
從雲上山莊歸來的馬車,暫時入不了城。
“蕭惜晴”就將馬車停到了一處城外的林子裡。
這邊林子挺安全的,是專門供人等天亮的,此時此刻還停了些牛車,紮了些帳篷。
“蕭惜晴”鑽入馬車,坐到了白風對面。
她的氣質開始變化,從“蕭惜晴”變成了某種風騷嫵媚的模樣。
因為是元神外出作戰,本體依然乾乾淨淨。
她踢去繡花履,小足伸直,裹著羅襪的足尖輕輕點在少年腿上。
白風反應過來,道了聲:“白姨,不.”
話音還未落定,美婦就打斷了,正色道:“這次你表現的很好,姨姨都不知道你有這麼厲害的表演天賦,竟然能順利地知道地牢和機關。”
白風:??
為什麼這種表情,還能用這麼正式的語氣?
為什麼用了這種正式的語氣,還能若無其事地把小足架在你不該架的地方。
美婦舔了舔紅唇,輕佻道:“所以.得賞。”
她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動了動,忽地縮回小足,搭著繡花履湊到白風身邊,托腮,傾身,側於少年耳畔,輕聲道:“姨姨讓你選,好不好?
可是怎麼賞好呢?
唔.這樣吧,不如小風你自己選個地方,讓姨姨賞你。”
說罷,美婦吃吃地笑了起來,笑的呵氣如蘭,輕吐在少年耳畔,撩起鬢髮,繞著耳後,癢在心頭。
白風忽地明白了白姨的話是什麼意思。
這誰受得了?
少年深吸一口氣,想壓下胡思亂想。
“是不是沒勁了?在那屋子裡,折騰的很兇吧?”美婦見他沉默,聲音忽地變得委屈,以退為進。
白風愣了下,道:“我沒有”
“沒有,這麼虛弱?”美婦點了點他的身體。
白風苦笑起來。
他當然虛弱,蓮柚入三品,他每時每刻都在承受反噬,也幸虧他體魄強大,否則就不是虛弱的問題了。
“哦,小男孩和別人好過了,就不親姨姨了。”美婦生氣地側過頭,看向窗外,一副幽怨的模樣。
“白姨,我真沒有啊.”
“那你選個地方。”
“我”
“姨姨問你,你知道慾念和心魔該怎麼排除嗎?”
不待回答,美婦又反問道,“清心寡慾?揮刀自宮?遁出紅塵?”
緊接著,她又自答:“都沒用的。”
“就連你這寶貝,也未必能永遠管用。”她的手指點了點白風左手腕上的墨色念珠,然後道,“你知道為什麼嗎?”
白風見白姨恢復了正常,似乎在指點他,於是搖搖頭,道:“還請白姨教我。”
美婦道:“這些手段之所以沒用,因為它們的出發點都是堵。
清心寡慾?是忘,以為忘記了就堵住了,結果卻越積越多,有朝一日爆發了,之前的所為就成了笑話。
揮刀自宮?是以絕而堵。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你自絕於人,不等於自絕於天地,殘缺之身如何修得正果?
遁出紅塵?是以躲來堵,是自欺欺人,是日月高懸你卻閉著眼說世上根本沒有日月。
人有血氣,自然有慾念,慾念雖可招致入魔,但卻也是變強的力量。
心有慾念,才可成大事,立大功;只有那些掌控不了慾念的人才會入魔,墮落。”
“慾念,積多了,才會成心魔。
怎麼積多?
堵住就會積多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