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已經開始堅信,白風就是“先知”,而太子妃卻不知道“先知”。
生疏遠近,一目瞭然。
她微微閉目,起身恭敬回道:“宋致不敢,既是如此那便速速動身。這等險地,宜去不宜留,遲則生變。”
太子妃好看的眼睛裡春波流轉,她道了聲:“來人,備車”
這一天,五輛馬車離開了太子府。
然後,太子妃,宋致,豆包,白風這四人則是從密道,悄悄離開。
彎彎折折的路線,很快抵達終點。
離開密道後,是一處山林,豆包舒服地伸了個懶腰,宋致則是忽然拔刀,身形一閃便電火閃光一般掠到了一處。
也不見她有什麼動作,陰影裡便有三個黑衣人面目呆滯地走了出來,他們臉上充滿了莫名地恐懼,因此身不由己,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動作,而只是漫無目的地往宋致走來。
宋致看也不看,手熟地拔刀一旋,三顆人頭就落了地。
同時落地的,還是這山林的十數老竹。
竹葉正茂盛,落地後,恰好遮住了三人的屍體。
以至於,血腥的一幕也被掩蓋,而不會落到白風眼裡。
她快速走回,白管事瞪大眼看著她,伸懶腰的手才剛剛放下來,震驚道:“你你怎麼知道這裡有人?
他.他們怎麼藏起來的?
我明明查過,根本沒發現人。”
宋致道:“他們身上貼了隱身一類的符籙,正常檢視肯定是不行的。
道家三派之中,以元神最強大,可本身卻脆弱;以馭妖最平衡,可人人喊打;以符籙最詭譎,奇異多變。”
豆包道:“哪個道宗幫他們?”
宋致道:“未必是道宗,地下世界也可以買來符籙。”
豆包問:“那你咋發現的?你的眼睛還能看穿隱身符不成?”
白管事很不服氣,明明大家一年前都是六品,為啥現在挑個人就能虐她呢?
宋致澹澹道:“只是些上不了檯面的小手段,不值一提。
白管事,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們快點離開吧.”
太子妃道:“先走再說。”
豆包不甘示弱。
小貓咪最能感受到主上的心思,她能感到這個宋致來者不善,善者不來,所以她要給主上爭個面子。
於是,一群豆包姐貓貓探頭,忽地從樹上探出身子,忽地從草叢裡忽地抬起腦袋,以彰顯排場。
宋致餘光掃了一眼,什麼都沒說,就當沒看見。
在她眼裡,白管事的行為就像孩子一樣,不過如果是敵人的話,那就是烏合之眾,她殺起來快的很,而且一個都逃不掉。
四人快速前行,穿過迷宮般的林子,在一個岩石後,正停了一輛江湖風的馬車。
馬車上,坐著個戴著斗笠,穿著青衣,彆著刀的矮個子。
這是換上了“江湖時裝”的豆包姐。
馬車上的俠客豆包姐,和領路來的豆包姐互相揮手,打著招呼,然後領路來的豆包姐則是乖巧地止步,目送三人上了馬車。
馬車的線路早有安排,太子的去向自然也不能被人知道,否則就會危險無比。
俠客豆包姐歡快地駕馭著馬車
而車裡,卻有些微妙。
剛開始,白風打算坐中間。
太子妃卻拉了拉他,讓他坐到了自己左邊,而剩下的空位就是右邊的。
可是,宋致卻沒坐到那右邊的空位上,而是坐在了左邊的左邊,和白風坐在了一處,然後道了聲:“小風,和我說說這些年發生的事好嗎?”
太子妃輕輕聳了聳肩。
於是,白風輕輕給美婦捏著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