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著掖著。可我什麼都說了,她還是要抵死狡辯。如果這個孩子真的不是皇上的,你想想看她都做了什麼?”
章嬤嬤不由覺得後脊樑發冷:“引起娘娘您的注意,勾引皇上,以孝為名出宮幽會……還懷上了’龍子’回宮……這未免……”
“是啊。”嚴一凌已經這麼去懷疑了。“都說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本宮不能冒這個險。倘若把要緊的事情交代她去做了,臨陣倒戈,那之前的種種部署也就都白費了。這一年,好容易看清楚了樺妃的真面目,我可不想什麼都重頭再來一遍。”
“娘娘說的有理。”章嬤嬤還是不放心:“但既然那莫嬪與樺妃是一路性子的人,咱們又不會去用她,娘娘何以還要留著她礙眼?咱們不如……”
“也不必這樣著急。”嚴一凌冷冷的笑了:“我給她提了個醒,說的很明白,知道這事的不光只有我。她一定會花很多心思去查,到底還有誰要揭她的暗疤。一旦這個人暴露了,她就會採取行動。雖然她是一定鬥不過樺妃的,但這也算是變向的幫了咱們。”
章嬤嬤這下可舒心了不少。“娘娘這麼說,那奴才就徹底的明白了。”
嚴一凌僅僅是笑了。
“耽誤了這麼久,想必皇上一定著急了。”章嬤嬤看了看天色:“今日在御花園,皇上與娘娘配合的十分默契,顯然是心有靈犀。但奴婢怎麼也沒有想到,皇后娘娘竟然也會這般配合。足可見,皇后是嘴硬心軟,終究放不下皇上的事情。”
這一點嚴一凌也深有體會:“哪裡就那麼容易放下呢!到底皇后也是真的對皇上用了情的。”
不再說什麼了,嚴一凌只是想起了奉舉,心裡不寧。
那孩子這幾日一直躲著她不見。亞農場技。
“娘娘就別想那麼多了。奴婢都替您累。等會兒陪著皇上好好說說話。高興也是一天,哀愁也是一天。倒不如好好的過好現在的日子。”
“你說的是。”嚴一凌閉上眼睛。只覺得特別疲倦。
小院裡,奉臨準備好了醒酒湯。
只待嚴一凌走進來,他便溫和的過去牽起她的手:“累了吧?朕本來是好意,想在御花園裡設下家宴,叫宮裡也熱鬧熱鬧。你可倒好,硬是不放過任何一個機會。後宮裡的事情,哪裡是一朝一夕就能解決好的。只是朕有些看不明白,到底誰有這個本事,叫你和皇后都聯手了?”
嚴一凌微微有些詫異:“皇上怎麼知道,臣妾是於皇后娘娘聯手?皇上不會懷疑,臣妾是故意要給皇后難堪麼?”
奉臨輕輕敲了一下她的腦仁,又寵溺的替她揉了揉:“朕怎麼會不知道。皇后的性子,看著端惠大度,實際上,她是個認死理兒的人。朕……害的她沒有了孩子,即便她顧念這麼多年的情分,也不可能再對朕……既然做出這樣的強調,那便多半是故意的了。”
捏著她的手指,奉臨覺得心裡特別的踏實。“何況朕知道,你不是恃寵而驕的人。你不會因為恩寵而得罪皇后,更不會因為恩寵而引起後宮的不滿。你這麼做,無非是想叫人相信,你真的變了。因為夢魘的事情變了。”
“皇上神機妙算。”嚴一凌不得不說,他真的很瞭解自己。想要了解一個人,並不是一朝一夕的功夫,足可見皇上是真的有仔細的去琢磨。
“你還沒告訴朕,值得你這樣興師動眾的人,到底是誰?”奉臨疑惑的看著她。
“樺妃。”嚴一凌毫不猶豫的說。
“樺妃?”奉臨將信將疑:“你知不知道,今日第一個為嚴鈺請功的便是華勳。朝堂之上,他可總是向著嚴家的。你何以會懷疑樺妃?”
嚴一凌以為皇上看出了樺妃的心思,可竟然……她覺得樺妃沒有嫌疑。
“有些事情,只能意會不能言傳。臣妾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