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的。
“笑嫣,我們走吧”,夜錦玉扶著她上馬車,自己也跳了上去,催到:“憶夕該走了”。
“清歌我走了哦,你別哭了,下次見面就等著做我新娘子吧”,夜憶夕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抹了抹,跳上馬車。
“到了的話記得回封信”,夜炫麟招招手。
“二哥,要記得好好對鶯哦”,夜錦玉說完一揚馬鞭,喧囂遠去,只遠遠的傳來馬蹄和清悅的聲音。
“爹,我來趕馬吧,你進去陪娘”。
“你小孩子知道趕什麼馬車”。
“我不小了,讓我來吧,我可是一個人千里迢迢來京城的”。
“讓他來吧”,笑嫣掀開馬簾從裡面走出來,彎腳坐到另一邊。
坐在中間的夜憶夕一把奪過鞭子,歡快的吆喝:“駕——”。
自他身後,兩隻手悄悄的握緊。
少年的笑容在陽光下晶瑩璀璨,“原來有爹有孃的感覺這麼好——”。
疾馳的馬車一路向北,所有的繁華、旖旎不過是一場遠去的舊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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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個月後。
北邊的小城。
橙黃的陽光灑滿熱鬧的集市。
四道明亮的身影穿行,兩名容貌相似卻同樣美的不分秋色的女子並肩著走在一起。
“爹爹,抱抱”,一名藍衣少年手裡的可愛小女孩不停的往另一邊俊秀高大的男子身上鑽。
“挽情,你真不聽話啦,有了爹爹就不要哥哥了”。
“我要爹爹抱”,夜挽情不安分的扭動著小屁股撒嬌。
“爹爹要牽娘啦,娘又懷了小寶寶了”,夜憶夕被她在胸膛出扭的癢癢的,“哎,你不會又要撒尿了吧”。
“才不會啦,我們家挽情現在可是早上出門的時候自己尿尿了哦”,花青瑤撥了撥夜挽情的小鼻子。
“挽情可不像憶夕七歲了都還會尿床的”,一旁的笑嫣忍不住微笑的加了一句。
()。
眾人頓時都吃驚的看著她。
“娘,你怎麼知道我七歲了還在尿床的,莫非你想起來了”,夜憶夕窘迫的說。
“沒有啊,我剛才隨口說的”,笑嫣天真的摸了摸腦袋。
“你娘最近老是莫名其妙冒出一些讓我們誤會的話來”,夜錦玉低笑著挽住笑嫣的腰身,寵溺的吻了吻她臉頰。
“爹孃,你們真是的,我們都知道你們恩愛不要老是秀來秀去的”,夜憶夕不爽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挽情的小手給打了一拳。
“哥哥,我要吃冰糖葫蘆”。
“真麻煩,別敲我了,哥哥現在就給你去買”,夜憶夕抱著夜挽情去另一邊挑選冰糖葫蘆了。
“哎呀,我想起了給挽情做的幾件衣服還沒拿,你們去前面等等我”,花青瑤想起來,止住腳步,慌忙往回走去。
“現在終於只剩我們兩個了”,夜錦玉回過頭來也不管人來人往再次在笑嫣嘴上親了兩口,沮喪道:“唉,真是討厭,又懷了一個小孩,家裡兩個已經夠吵了”。
“那還不是怪你”,笑嫣紅著臉嗔了他一句,“不過家裡人多才熱鬧”。
“那可不行,趁咱們還年輕,我想多點二人世界,等生完這胎再也不要生了”,夜錦玉扶住她的柳腰,“然後憶夕也娶妻了,我們再建坐大房子,可以請好多僕人幫我們照顧孩子,至於孩子的教育問題還是教給你娘吧,我們倆就四處遊玩去”。
“你想的倒美啊,哪有你這種當爹的,而且我娘也很辛苦”。
“你娘挺喜歡自己的孫女的”,夜錦玉手指在她肚子上撫摸著,輕輕嘀咕:“寶貝寶貝,爹可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