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讓一旁的李一飛聽的暗暗心驚,他頂多是想著禍不及妻女,結果這位直接要連坐了。
“你就只有這些辦法麼?”慕斯根本不在意,直接說道:“我的家人早已經不在美國了,甚至我都不知道他們在何處,你又去哪裡找,你以為我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會不安排好退路麼?”
“你!”那個長老半信半疑,聞聽頓時火冒三丈,想要動手,但是這麼多人在場,他抬起的手又慢慢放下,轉身便往出走,顯然是去查這件事情。
各位長老的家人是秘密,但那是對普通成員而說的,對於同等級別的人,卻不算是秘密。
“慕斯,我知道你是虔誠的教徒,這樣做一定是有原因,現在你的計謀已經被我們識破,人也被抓住了,還要狡辯什麼?”
“笑話,我哪有狡辯,所有的罪責我都認,只是你們不會知道我為何要這樣做!哈哈哈!”慕斯越笑越是猖狂,到最後甚至用上了功力,震得整個大廳都在迴響,一些玻璃器皿發出啪啪的碎裂聲。
李一飛護著聖女,兩人自然是不會在意,那些長老也無所謂,只是都在皺眉,這貨油鹽不進,看來只能動刑了,不過作為幾十年的長老,對於聖戰組織的刑罰也是一清二楚,估計他要是不想說,動刑也沒用,而那些重要成員則是有些無奈,他們功力不及長老們,被這聲波震得好不痛苦。
“夠了!”安迪斯托作為大長老,這幾日來,連續被聖女,巴布亞,以及慕斯嘲諷,頂撞,胸中火氣早就堆積到一個足夠多的程度,再被慕斯這一刺激,他頓時就忍不住了,一嗓子吼出,打斷了慕斯的狂笑,李一飛也感受到了那股磅礴的力量,他甚至暗中做出防禦的姿勢,而慕斯的聲音停頓數秒後,眼睛忽然流出血來。
這卻不是他服毒了,而是被安迪斯托的聲音鎮住,反噬的傷。
也是有兩下子的,李一飛暗道。
“來人,給我壓下去審問,我不管如何,都要他親口承認整件事情,並且說出為什麼要這樣做!”安迪斯托的語氣中帶著蝕骨的寒冷。作為聖戰組織的大長老,他有他的權威,以及不可觸及的底線,並且,維護整個聖戰組織健康長久的發展,也是他最重要的任務。
簡單來說,任何長老和教眾都可以勾心鬥角,爭名奪利,但是不能背叛聖教,否則就是同整個聖戰組織做對,任何人都不行,而現在慕斯長老卻是在和所有人做對,並且被抓住之後,態度還如此的囂張。
就在他們要帶走慕斯長老的時候,李一飛忽然說道:“等一下。”
“你有什麼事?”安德魯揚著下巴問道。
“你們準備怎麼審問?”
“這和你沒關係,金鷹,雖然這次是你幫了我們,但是我們依舊是敵人!”安德魯長老手一揮,蠻橫道。
李一飛眼睛眯起來,看著安德魯的手,呵呵一笑,點點頭,道:“可以,我不問了。”
“帶下去,立刻審問!”安德魯有些得意的說道。
李一飛走回聖女身邊,雙手插著兜,看著這些人,慕斯臉上依舊是那副猖狂的樣子,不過眼睛已經不流血了,對於即將要面對審問,慕斯顯然並不害怕,被人拽走的時候,他還嘲諷了一句:“你們終將會覆滅,為你們的愚蠢,為你們的自大,也為你們的狂妄!”
“大長老,這件事情已經基本查清,我建議等慕斯親口承認之後,便立刻殺了他,以及他的家人!”安德魯粗嗓門道。
巴布亞不禁冷笑一聲,安迪斯托便道:“巴布亞長老,你有什麼想法?”
“我?我還以為你們根本忘記我了!”巴布亞道。
“怎麼會,呵呵,巴布亞長老,我作為大長老,願意為之前的事情向你道歉,這件事情讓你受了委屈,不過我覺得你這樣做也是值得的,我們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