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似水沒有去看劉巧慧他們是否安睡或者醒來,進去之後藉著月光找抽屜。
如果按照莫春花同志的習慣的話一般重要的東西都是放在衣服櫃子裡面的夾層抽屜裡面的盒子裡面的。但是這好歹也是大戶人家,會這麼俗嗎?
不過管她俗不俗,總之,都是女人,既然都是女人,那肯定有一定相同的邏輯思維的。
而這是寧似水第一次進劉巧慧的臥房,而且又沒有燈光,光線唯一的來源就是那微弱的月光,也不知道誰唱的,皎白的月光,現在她什麼都得靠手摸。
摸索著到了櫃子邊上,迷瞪著眼睛,藉著一點點的光線,好吧,她以為是拉門的,結果是推門,得虧她動作輕,要不然床上那兩傢伙能不醒來。
輕手輕腳的推開櫃子門,哪有什麼夾層啊,就是兩根扛掛衣服的,在往裡面摸摸,可憐的是居然連盒子都沒有,這莫春花同志竟然誤導她。
也來不及關門,還要急著找其他地方,低著頭,蹭著鼻子,四處嗅了嗅,這房間裡面好像還挺空的,到底會藏在哪呢?梳妝檯?
又做賊似的貓到梳妝檯,開啟抽屜到處摸索,根本就沒有半點結婚證的影子。
寧似水突然猛的一拍腦門,她該不會壓著她的結婚證睡覺吧。寧似水在這一刻從沒覺得自己如此聰明過。
不得不說寧似水做賊還是有點失敗的,做賊的哪會自己拍自己的呢?這一聲響雖不大,但是足以傳進豎著耳朵聽的單三那裡。
估計是沒找到,單三頓時有種自己也說不上的放鬆感,心裡如釋負重般的放下了一塊石頭。
寧似水不死心,悄悄的繞到劉巧慧床邊,但是突然覺得這範圍好大。
她到底有什麼癖好呢?有的人喜歡把東西墊在枕頭下,有的人喜歡墊在屁股下,有的人更喜歡墊在腳下,難道她要一個一個的摸索嗎?
此時寧似水恨透了自己哪來那麼多的心思,平時也不見有多聰明,一到關鍵時候各種想法如泉湧。現在可好,都找不到一個下手點了。
經過內心的一番較量,最終還是決定從腳開始。
因為是夏天,其實還是很好找的,只要摸一下看看涼蓆有沒有突起就行。可是寧似水好死不死的手那麼一抖,就直接摸到了劉巧慧的腳。
這一嚇不要緊,而劉巧慧的一句話卻讓她渾身雞皮疙瘩瞬間冒起。
“死人,一個晚上都好幾次了了,怎麼?又想了?”如同夢中的呢喃,還帶有小女人的嬌羞,嚇得寧似水趕緊抱頭深蹲。
可是接著就沒有了後文,難道這是習慣性的?一個晚上好幾次?看不出這個老頭還挺有戰鬥力的啊。
寧似水等候了半天沒等到下文,她可不敢再待下去了,估計等下就得觀戰一場乾柴烈火的把戲,她可是少兒不宜。
出門的時候還特意看了一下床上的兩人,好險,幸虧都沒反應了,要不然被逮個正著,那她還有什麼顏面面見江東父老啊。
輕輕的帶上了門,雙手合十,默唸:“叔叔阿姨,不是我有意打擾你們的恩愛時光,我也是出於無奈,小的告辭,祝你們性福。”說完撫摸了一下自己還在砰砰跳的小心臟,果然,都是不正常的一家,她上輩子一定是造了什麼孽才會跳到這個坑的。
稍稍安撫了一下自己受傷的心,再次悄不蔫聲的進房間,上床,睡覺。
單三一夜無言。
下半夜似乎睡的很安穩。而一大早還沒從睡夢中醒來,劉嬸就敲門進來說:“少爺,少奶奶,夫人說讓你們檢查一下房間,看看有沒有丟什麼東西,昨天好像進來賊了。”公事公辦般的說完就關上門下樓了。
昨天晚上做了膽戰心驚的事情,而現在正是補睡眠的時間。
單三已經起來了,正在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