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令人意想不到啊!千思萬慮之下,竟然還是疏漏了如此厲害的一招——降維打擊!”聽到對方把話說到這般田地,張蘭心中暗歎一聲,知道再無隱瞞下去的必要了,於是她嘴角泛起一抹苦澀的笑容,對著電話那頭回應道,直接把事情給認了下來。
“既然你已經承認了,那便如實交代吧!告訴我,你這信封之中裝著的究竟是什麼玩意兒?它們又是從何而來呢?”林樂彤顯然並不打算輕易放過張蘭,緊追不捨地追問著,既然找到源頭了,那還是要好好的查一查的。
面對林樂彤咄咄逼人的質問,張蘭無奈地嘆了口氣,語氣誠懇地說道:“說實話,對於這些東西的來歷,我確實一無所知。就在今天上午,我下樓去小區門口的快遞收發站取件的時候,才發現有這樣一個神秘的信封的。當時我就覺得有些奇怪,因為這封信封並沒有寫明具體的寄件人資訊。後來我試圖透過撥打快遞公司的客服電話來查詢相關情況,但得到的答覆卻是無法查到任何線索。事已至此,我實在是無從解釋……但是我看了一下里面的內容,你們或許用的到”說完這番話後,張蘭像是卸下了一副重擔似的,整個人都顯得輕鬆了許多。畢竟,將真相坦白出來總好過一直被誤會和懷疑所困擾。
“那,裡面的東西,你看過了沒有?”聽到這裡,林樂彤愣了愣,繼續追問道。
“上面的訂書釘,是我親手打上去的,你說我弄開,看過了沒有。”聞言,張蘭沒好氣的說道。
“那就勞煩保守這個秘密了,你想要做什麼,我心裡面一清二楚,說出來對你一點好處都沒有。”林樂彤語氣平淡地回應著,彷彿早已洞悉一切。她微微皺起眉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與決絕。
聽對方說完後,林樂彤只是簡單地哼了一句,那一聲輕哼像是從鼻腔裡發出的,帶著些許不屑一顧的意味。隨後,她毫不猶豫地結束通話了電話,動作乾淨利落,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而與此同時,在林樂彤家對面,趙然正坐在自家客廳的沙發上,陷入沉思之中。此刻,夜幕已經悄然降臨,整個房間被一片昏暗所籠罩。
“趙然,你還在想那段錄音的事情嗎?”蘇傾城打完電話給父母,轉過頭來,目光落在靠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的趙然身上,輕聲問道。她的聲音打破了屋內的寂靜,卻未能驅散趙然心頭的疑慮。
“是啊,這個照片,和這段錄音,肯定是一對組合。但是我總覺得有那麼一點點的不對勁兒。既然拍攝的人,都有能力拍照片的,怎麼就不乾脆拍個影片呢,有畫面有聲音的,搞的這麼麻煩幹嘛?”趙然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揉了揉發酸發脹的眉心,試圖緩解一下疲勞。他緊皺著雙眉,眼中滿是困惑和不解,似乎在努力尋找一個合理的解釋。
“不知道,興許拍照的那人,根本就沒打算憑著自己手上的證據,把人家高官拉下馬呢。搞不好只是玩玩心理戰術,讓他們知道,自己手裡面有把柄呢。”聞言,蘇傾城搖了搖頭,不在意的說道。
說到算計人,她只算計商業方面的,絕對不會牽扯到個人,所以對於這些烏紗帽之間的權力傾軋,說實話,她還真的有些不太明白。
“心理……心理戰術!!!”聽到這個詞彙,趙然的腦子裡面,瞬間眼前一亮,他的腦海之中,跳出了莫欣的容貌。
“傾城,你還記得莫欣嗎?她,就是一個心理醫生。”趙然突然抬起頭,話鋒一轉,把話題扯到了莫欣的身上。
“嗯,我當然知道啊。我們在說正事兒呢,你怎麼好端端的提到她了?”話音落下,蘇傾城的眼皮跳了跳,有些不太樂意的應道。
老實說,她對莫欣的觀感並不是特別好。倒不是因為她對趙然的那份情意,而是她身為女人的直覺告訴她,趙然出了車禍後失憶,而且還是選擇性的失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