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尷尬道。

“沒事，穿穿就習慣了。”霍總笑了笑說道，隨即開啟車門下了車。趙然也是趕緊跟了上去。

“趙然，今天要辛苦你了。幾個主管領導已經到了。”原本走在前面的霍總接了一個電話之後，臉色變了變，隨即停住了腳步，轉過身看著趙然，目光復雜的說道。

“領導?”一聽這話，趙然立刻就有了不好的預感，因為從幹了這個秘書開始到現在，和合作夥伴之間的商務應酬也接觸過幾次了，就從來沒有見過霍總會有這樣複雜的眼神和表情，更沒有聽過她以這樣的語氣說過話。

“是呀，工商的幾個領導。好不容易才約到他們，今天無論如何我都要把這個營業執照辦下來。”霍總語氣堅定道，但是趙然還是從對方的眸子裡看到了一抹不安，顯然這件事情沒那麼簡單。

“那霍總，您需要我做什麼？”趙然面不改色道。

“你可以在包廂外面先守著嗎？”作為女強人的霍總，此時此刻也是感覺到一絲絲的無力，甚至細想之下，還有一點點的擔心。

無論她手上握的財富有多少，多少個家庭指望著公司發的工資生活，只要烏紗帽一卡，一切按照規矩來，她就沒招了。

“可以，有需要的話，隨時叫我。”趙然面色平靜的點了點頭。這個時候他才算是反應過來，難怪今天霍總穿的這麼保守，能不露的就不露了，原因就在這裡了。

陪著霍總一路進去，趙然止步在了酒店六樓的666包廂的門口，這一層來往的人很少，電梯口的外面的小平臺上，還擺放了幾張歐式的沙發，供客人休息。顯然，酒店也是知道類似的情況的。雖然趙然內心有幾分擔憂，但是無奈無從選擇，只能耐著性子等待，卻沒想到這一等，就等到了晚上的八點。

走廊上很安靜，除了偶爾來往上菜的服務員之外，也沒什麼人。趙然靠在牆角，餘光一直盯著666包廂的大門，突然“吱嘎”一聲傳來，666包廂的大門開啟，一道姣好的人影走了出來，那腳步看起來微微有些踉蹌。

“霍總。”見狀，趙然趕緊迎了上去，伸手小心翼翼的扶著對方，小聲道。看著對方身上的衣服還算平整，擔心的事情尚未發生，這才鬆了一口氣。

“扶我去走廊盡頭的衛生間。”霍總輕聲道。只見美麗的臉蛋上盡是紅暈，看起來魅惑力十足，趙然也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好。”趙然點點頭，扶著霍總往走廊盡頭走去，同時還不忘記轉過頭看了一眼，開了一條縫的666包廂大門，那裡面隱隱透出了幾分觥籌交錯的聲音。

一走到盡頭，霍總再也控制不住了，趴在男女廁門口的洗手檯上，開始嘔吐了起來。稍微緩過點勁之後，竟然又伸出了一根纖細的手指，往喉嚨裡摳了摳，又是嘔吐出了幾分酒氣。

看到這一幕，趙然不由得有些心疼，這該死的傳統，這些人真的是太過分了。

“霍總，你沒事吧。”趙然看著正用手帕溼巾擦拭嘴角的霍總，試探性的問道。

“沒事。辛苦你了，明天我給你發哥大紅包。”嘔吐之後，霍總原本有幾分迷離的眼神也清醒了幾分，笑著說道。

“要不然咱們就算了吧。”趙然鼓起勇氣說道。

“不行啊，要是我個人就算了。但是公司上上下下，連銷售門店加起來差不多300號人呢，都指著公司生活呢。無論如何我今天都要試試。”霍總臉上露出了一絲絲糾結，不過最後還是被堅定所取代。

“但是這樣怎麼行啊？裡面那群人就是披著人皮的LSp，霍總你一個女生，這萬一......”說著說著，趙然便有點說不下去了，畢竟霍總長得這麼漂亮，他不信那些垃圾不動心。

“所以，辛苦你在外面守著了。放心，我有保護自己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