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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6部分

第二個曼斯坦因也知道劉七從醒了之後其實一直都是處於高負荷的工作狀態,而且承受著盟軍巨大的進攻的壓力,曼斯坦因也想讓劉七好好的放鬆一下。而且現在曼斯坦因也不願劉七一直在西線指揮部這個死氣沉沉的地方待著。

當然劉七也真是對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號稱法國交際花的**女沒有多大的興趣,也就是在賭場玩玩。而這裡的賭場也是相當的有眼色的,專門派老千給劉七發好牌讓劉七贏了一些錢。

而那些跟劉七坐在一個桌的傢伙都算是倒了黴,每一把都被賭場老千發的冤家牌給搞的痛不欲生。你兩對,劉七三條,你順子,劉七同花,你四條,劉七同花順。

能進到這個高階賭場的無一不是法國或者歐洲的有錢有勢的傢伙,一個一個都可以說在平時都是眼高於頂,有長眼的認識劉七的那是躲的有多遠就有多遠。但是有些不開眼卻自持吃得開,你一個小小的黨衛軍中校還不放在法眼之中。所以硬是要跟著劉七叫板。結果這些可憐的傢伙輸的差點連褲子都當掉。

到最後有個輸急眼的名叫薩科奇的敗家子男爵實在是忍不住了,就懷疑劉七在賭桌出老千,又是拍桌子又是摔酒杯的。這個傢伙並且還詢問劉七的級是誰,看樣子氣勢洶洶的要去劉七的司那裡去討個說法。

劉七其實是來散心的,雖說少說也贏了幾十萬法郎,但是對於身帶有幾百噸黃金的劉七來說,這點錢簡直就是小兒科。好在劉七心情還不錯,並沒有想找這個倒黴傢伙麻煩的意思。劉七雖然變態的反應能力已經沒有了,但是眼力卻還是很毒的。劉七看出賭場發牌的傢伙確實是故意發大牌給自己,估計是想討好自己,所以劉七也並沒有對這個找麻煩的薩科奇生什麼氣。

劉七說道:“我的級現在很忙,男爵你要有什麼事情可以對我說。黨衛軍所有的事情我都可以說了算……”

劉七說的可是一點也不假,別說黨衛軍了,估計現在德國國防軍劉七說話也是算數的。要是在知道劉七底細的人的耳朵中,劉七的話可是誠實的不能再誠實的大實話了。但是這句話在不知曉劉七底細的人耳朵中那簡直就成了狂妄到極點的話了。

劉七的話當時就讓薩科奇大怒了,薩科奇自趁也是號稱一個比較狂妄的人,這平時所交往的人莫不是政界要人,要不是就是軍隊的高階將領,就連德軍黨衛軍的總領袖希姆萊也曾跟薩科奇有過一面之緣,所以薩科奇一向都以俯視的眼光來看別人,那為人是囂張慣了。但是薩科奇還真是沒見過想過一個小小的黨衛軍中校竟然敢這樣的囂張,不但出老千嬴了自己大把的法郎,竟然還說自己能做得了所有黨衛軍的主。這可是讓薩科奇義憤填了膺。

當時薩科奇就冷笑道:“年輕人,東西可以亂吃,但是話卻不可以亂說,我也跟你們的總領袖希姆萊閣下有交情,你是不是想讓我給他打個電話說他的手下是一個說大話的傢伙……”

薩科奇總算看在劉七一身黨衛軍軍官制服的份,沒有說劉七是個出老千的騙子這麼難聽。

劉七聽完薩科奇的話輕輕的一笑:“噢,男爵先生竟然也認識總領袖,而且聽男爵先生你的口氣你們的誼還很深的樣子。要是您真的不怕麻煩的話,你就打個電話也好,我正好有點事情想跟總領袖談一下。”

劉七這樣一說,薩科奇的這個電話就是不打也得打了。可是薩科奇也僅僅是在數年前在巴黎的一個酒會見過希姆萊那麼一次,那裡談的什麼交情不交情。可是眼下整個賭場的人都盯著薩科奇,這薩科奇是實在拉不下臉不打這個電話。也怪這薩科奇平時為人太臭,那些知曉劉七底細的傢伙也都抱著看笑話的心等著看薩科奇出醜,連一個給薩科奇提醒的人都沒有。而且還有一些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在旁邊敲著邊鼓,讓薩科奇是連個下臺階的機會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