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林馨兒雖然知道西門靖軒是佯裝吃味,但是他的這口氣也太讓她無語了。
這麼小氣的軒王還真沒法跟之前比。
“照這樣說,我得更快把你送走,免得被爛蒼蠅纏上,打蒼蠅的事由我自己去做就好。”西門靖軒說著,緊夾馬肚,用力一提加快了馬速。
就算林馨兒無心,他也不願讓莫曾蹠再見到她。他是沒見過莫曾蹠本人,但是從莫曾蹠老早就在海域對付他,他就知道莫曾蹠的眼睛裡搶了馨兒的影子。
馨兒是他的,影子也歸他獨有,誰也休想搶上一毫。
“好吧,都由你去做,只要你不嫌累。”林馨兒依靠在西門靖軒懷中,索性閉上眼睛,聆聽著耳邊急速的風聲,隨意馳騁在沒有盡頭的道路上。
“大……主母!”
是陶濤的叫聲驚醒了林馨兒的雙眼。
一宿未眠,被西門靖軒呵護的很好,寒風被貼心的擋著,身上裹著暖暖的胸膛,林馨兒騎在馬上竟然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林馨兒睜開眼,馬已經停下來,迎面是同樣停下的三匹馬,最前面的是陶濤。
“景公子,你的速度也太快了,竟然都返回了!”陶濤無比驚訝的道。
眼看著到了祁冥國的都城,原以為終於可以跟西門靖軒一起做點事,沒想到人家已經帶著娘子辦完事兒往回返了。
這怎能讓人不把景公子當做神?在這片大陸上,從未見過這樣的人物,他說的話,做的事有好多都是這片大陸上記載中從未有過的。
這也讓陶濤無比嚮往,海外的那塊陸地究竟是怎樣一個強大的地方?
“夫人!”歐南歐北策馬上前,“卑職見過夫人!”
相比於陶濤,他們沒有驚訝,表現出屬於一個合格下屬的沉穩。
但是,雙眼四目紛紛閃亮,表示著他們的心情格外激動,為了他們這趟艱難的出行有了結果,也為了他們的主子終於尋到所愛而高興。
“我以為靖軒就已經黑了,沒想到你倆比他還要黑許多!哈哈哈——”林馨兒爽朗的放聲大笑起來。
這笑聲中有多少都是因為開心。
藍藍的天,白雪滿地,一望無際,女子清脆如鈴般的笑聲飛向遠方。
“我黑嗎?”西門靖軒繃起臉。
歐南歐北齊齊的抬手朝自己的臉摸去。
設想過無數見面後的情形,也設想過軒王在祁冥國迎娶林馨兒的壯觀場面,卻從沒想到見面的第一句話是這樣的無心隨意。
“不會吧?景公子不黑啊,歐南歐北哥倆也看著不黑啊?”陶濤歪著頭瞅著歐南歐北。
他們在海域長大的孩子,整天經受大海的洗禮,還有比陸地更炎酷的烈日暴曬一個個的面板都顯得黝黑,景公子不作數,歐南歐北也很受女孩子的歡迎,讓陶濤一直不服氣,認為是他們在外表上討喜的緣故。
所以,陶濤一直不認為這幾個人面板黑,畢竟在海域經歷那麼幾天,怎能跟他們這些喝海水長大的人比?
“你們辛苦了。”止住笑聲,林馨兒很誠懇很認真的道。
笑的背後掩藏了多少的擔憂,只有親身經歷過的人才知道。
“公子的命是夫人給的,為了公子,為了夫人,屬下肝腦塗地在所不辭!”歐北拱手道。
“這是他們應該做的,不論做多少都比不上差點丟了你的命!”西門靖軒冷冰冰的道。
別想著以為跟他冒險一趟就能抵消自作主張違揹他的旨意找林馨兒為他放血的事,他們是罪臣可不是什麼功臣。
“是,屬下明白!”歐南道。
雖然主子擺出冰冷無情的樣子,但他們跟主子的關係到底怎樣他們心裡清楚,跟隨主子一起冒險出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