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芳一呆,隨即滿頭黑線的說道:“我去,都是女人,我想對你做什麼也得有那工具跟能力才行吧?”
“呃……”王思妤結舌,既而沒好氣道:“那你負個毛責啊。”
“別生氣嘛,開開玩笑而已。”吳芳將身體靠近過來道:“昨天謝謝你了,要不讓那幫敗家女吧我送回家去就慘了,我媽老煩人了。”說著一手撫上王思妤的肩膀,後者驚悚的又往後挪動了一下身體,兩手捧在胸前,一幅怕怕的表情。
吳芳抓狂:“你不會真想要我負責吧,你那什麼反應啊!好像我真的對你做了什麼似的!”
“你想幹嘛?”王思妤驚懼道。以她現在需要仰視吳芳的個頭,以及心中吳芳那強勢的形象,讓她下意識的作出了不可思議的行為。
“呃,我就想問問你,你肩膀不疼吧。”吳芳尷尬道。
不說還好,一說王思妤馬上感到肩膀一陣疼痛,趕緊扭過肩膀一看,發現兩邊肩膀上盡是密密麻麻的牙印,通紅通紅,有兩個牙印已經變成了紫色,可見當時某人下口之狠。
“這是什麼?你還說沒對我做什麼?”王思妤驚叫,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某天以女孩之身跟另一個女生躺倒床上翻來覆去做著一些十八禁的事情。
“呵呵呵呵呵……昨天晚上睡到半夜覺得肚子餓,有人拿著黃橙橙的漢堡在我面前誘惑我……我說那漢堡怎麼那麼硬呢,咬半天都啃不下來……”吳芳少有的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神情,又看到王思妤一臉的不信任,轉而沒好氣道:“話說你又不是小孩子,有沒有做什麼你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低血糖的迷糊漸去,初高中的生理課程以及曾經作為‘王振’時的某些經驗迴歸王思妤的腦海,她看看床上,無血跡無溼潤,甚至兩人都還穿著鞋,褲子都沒脫,衣著上就是吳芳的胸罩歪了自己的汗衫褲子跟床單一樣皺巴巴的。
王思妤總算清醒了過來,忍不住嗤笑了自己一下:就自己想法多,天底下正常人畢竟還是比較多,倒是自己想叉了。
陽光透過窗簾照射進來,吊頂上的日光燈還散發著迷濛的光芒,敢情一夜都沒給旅社省電。兩人在暖色的光芒中準備穿起各自的衣服。
吳芳悄然抬頭深深凝視轉過身去穿衣的王思妤,神色中掠過一絲複雜。當王思妤醒來的時候,她已經醒來很久了。她身邊從未出現這麼一個‘普通’的女孩,當那嬌小的身軀離開臂彎的時候,手臂間空落落的,跟內心的感覺那麼相似,悵然若失。
這樣的心情並未持續太久,或許只有那麼恍惚間的一瞬。家庭教育使然讓她能夠更快的調整好自己的心情,彎腰拾起衣物的站起的一瞬間,吳芳又恢復了那個灑脫的吳芳,好像從未改變過什麼般。
“妞,還是要謝謝你哈,說起來你叫什麼來著?”吳芳整理著站起身整理衣角邊說道,口氣中透著輕鬆。
“王思妤,三橫王,思想的思,妤是女字加以個給予的予。”
“哦,你家開酒樓的吧,你爸昨天請我爸吃飯去了,你那酒樓叫什麼來著?有空我也去試試。你說我爸混到那份上還有什麼吃不著啊,還一提土家菜就憋不住嘴饞。”王芳道,“對了,我叫吳芳。名字真土,跟我爸一樣。”
“還好了。嗯,我家的酒樓叫桂城人家味館,名字也老土著呢。”王思妤答道,清醒過來的吳芳又透出讓她崇拜的颯爽,對著自己的偶像王思妤生不了什麼不該有的衝動,或許跟現在女孩子的身份有關,不過王思妤也不敢確定是不是自己成了女孩就對女性失去了‘性趣’。
“土家菜搞時髦名字才不正常呢。”吳芳撇撇嘴,“關鍵是能不能對應經營方向的主題。”
“經營方向?”王思妤詫異。
“沒辦法啊,從小我爸媽就讓我跟著著學,說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