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今天請假了,不用上班。
只是需要一個藉口掩飾住自己的心慌。
蘇傾年輕輕的勾了勾唇角,語氣漠然說:“我剛來這個城市人生地不熟,不認識什麼人,仔細一想就只有個與我一夜魚水之歡的人,我想讓你當我的導遊,但是現在看來好像不用了。”
他看著我的目光,意味深長。
好像是對我這個離婚女人很感興趣的樣子。
我聽聞,立馬道:“不用就算了。”
“這樣吧。”他忽而說:“顧希,你想報仇嗎?”
“報什麼仇?”
他說的很直接:“懲罰那對狗男女,奪回屬於自己的東西,一雪前恥。”
聽到這個,我眼睛一亮問:“怎麼報仇?”
“你相信我嗎?相信我的話我就放下我高貴的身段去設計他們,讓你的前夫身敗名裂。”
他離我幾步之遠,似乎不太想接近我。
但是還是說著這樣幫我的話。
雖然口氣也很狂妄。
“為什麼要幫我?”
我上了公交車的時候還迷迷糊糊的,似乎不敢相信之前的事。
“我為什麼要幫你?”
蘇傾年那個男人,目光明明冷漠的看著我,可是口中吐出的字是:“做我的女人,我幫你懲罰那對狗男女。”
他沒有理由幫我,除非做他的女人。
他這樣的男人,不可能喜歡姿色平平的我。
但即便伴隨著寒風,伴隨著風雪,他的話還是如此清晰的傳入我的耳中。
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打算?
但他說給我兩天時間考慮。
兩天過後,不是橋歸橋路歸路,就是相互糾纏起來。
和他相互糾纏……
他為什麼突然要讓我做他的女人?
☆、06。擔心的還是會來。
這個問題在腦海裡一直揮散不去,直到公交車到站的時候。
我也沒有想透這個事。
索性甩甩腦袋不想了。
在小區下面,路過的大媽們都很熱情的和我打招呼:“小希回來看你爸了啊?你額頭怎麼受傷了?”
我點點頭,笑的很得體解釋道:“嗯,回來看看我爸,這裡不小心碰著了。”
小區裡面的老大媽們都是一群移動的八卦體,我每次回來她們都是好奇的目光,想探究原因的。
我這個時間點回來,看我爸這個話他們信了。
如果我晚上回來說看我爸,幾人直接斜我一眼,背地裡聚在一塊說:“顧家那個丫頭又和老公吵架了,每次吵架都回來找孃家,真是一個不討喜的丫頭。她本來就是一個拖油瓶嫁出去了就算了,每次回來算個什麼事兒?”
這時又有另一個大媽摸了摸自家的花斑狗道:“他爸也是一個老拖油瓶。”
這話我本來是不知道的。
前兩個月和趙郅吵架回來的時候,我和這群大媽打了招呼離開。
想起什麼事又折回來,聽到她們在這長舌婦,我當時心裡特別生氣,語氣不好的頂了她們幾句。
她們也是幾十歲的老油條,連忙賠著笑臉,我洩氣,也不好多說什麼。
鄰居間表面都還要和睦下去。
想到這,我發現我和趙郅結婚的這半年的確經常吵架。
和他的婚姻早就有些不穩定了。
而我脾氣硬,吵架吃虧了就回孃家住,李欣喬每回都會諷刺我。
我也知道,我在小區這半年的名聲,還有那些大媽對我瞭解甚透。
都是李欣喬這個丫頭多嘴。
她巴不得敗壞我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