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明風吹著有些涼,但沈秋的心卻暖乎乎地,每次她關心他的時候,他都覺得她好像也是喜歡他的。
“不疼。”
陸煙兒犟不過他,又想起之前忘了追究的事情。
“你以後別一聲不吭就走了,還大中午上山,萬一中暑了怎麼辦?你知不知道我會擔心你?”
沈秋的心跳得又快了些,用另一隻手將媳婦單薄的肩膀攬進懷裡。
“我以後會小心,不讓自己受傷。”
陸煙兒生氣地用手在沈秋硬邦邦的胸口上拍了拍,仰著頭看著沈秋的下巴,嘟著嘴問道,“還有呢?”
沈秋沒忍住低頭親了親媳婦嘟起的紅唇,說道,“以後去哪裡都要告訴你。”
陸煙兒推開他還要親她的腦袋,不滿意地說,“還有!”
“煙兒,你別為難我了,我想不到了。”
“以後大中午不準出去幹活兒!”
“好。”
“累了痛了別硬撐,要告訴我!”
“好。”
“你的安危最重要,不能唔……”
陸煙兒的話還沒說完,嘴便被一張滾燙的唇穩住。
這個吻急切又綿長。
陸煙兒的上身被沈秋攬入懷裡,後背完全靠他有力的手臂支撐著,他微微用力,將她從另外一張椅子上提到自己的腿上,仰躺在自己懷裡。
兩人一刻也不間斷地擁吻著。
寂靜的夜裡,只剩下蟲鳴蛙叫以及從兩人唇齒之間洩露出來的吞嚥聲。
不知過了多久,沈秋用最後一絲理智將懷中衣衫半解的陸煙兒打橫抱起,快步回到他們房中。
夜色撩人,情意正濃。
前院和後院的地花了三天才種完,正好當天夜裡下了一夜的雨,連水都不用澆。
沈秋這兩日都在家裡種地,並沒有上山狩獵。
趕集的時候他將上次的所有獵物帶上。
五隻野雞共賣了三百八十七文,七隻野兔賣了兩百一十文。
小野豬則被一個員外家的管事用二兩銀子買走了。
身上的銀子還沒揣熱,路過胭脂鋪的時候,沈秋走了進去。
出來後,他身上只剩下五百二十文。
這五百二十文是要上交給爹孃的,他不能用。
陸煙兒這兩日沉迷做衣服,所以這次她沒去趕集。
晚上兩人歇下後,沈秋忽然從床上坐起來,從懷裡掏出一盒胭脂和一把小巧的銅鏡,交給陸煙兒。
“這是我今天在鎮上買的,送你。”
屋內一片漆黑,陸煙兒只能看到伸手手中模糊的胭脂盒和小鏡子,她也坐起來,將它們接過來,開心道,“謝謝相公!”
“你喜歡的話,我以後再給你買。”
沒有女人是不喜歡胭脂水粉的,陸煙兒自然也喜歡。
只是當初她從陸府出來的時候,並沒有帶這些,便也一直沒怎麼打扮。
陸煙兒滿臉幸福地抱住沈秋,仰著頭睜大眼看著他,好奇地問,“相公,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你是我的妻子,我當然要對你好。”他揉了揉她柔順的黑髮,眼底帶笑地說。
她知道他喜歡她,上輩子他跟她說過
在他臨死前,他第一次跟她說他喜歡她。
次日,陸煙兒起得比往日早些。
屋裡有梳妝檯,也有一面銅鏡,是她剛嫁進來的時候沈秋專門為她準備的。
她坐在梳妝檯前,用細小的炭筆微微描眉,拿起他給她買的胭脂在臉頰上塗抹一陣,最後雙唇在紅紙上輕輕抿了抿。
看著銅鏡之中更加明豔動人的自己,陸煙兒的心像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