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自把那些人送出了門,看著她們走遠,錦繡這才關了門進屋。
一家人累得話都不想說,連店裡失竊的事,這會兒也提不起去追究的心思。匆匆洗漱完,就準備上床睡覺。
錦繡把蘇童童安排去跟梁瀟一起睡。
杜娟今天晚上留下來跟錦繡睡,郭松也被杜娟叫過來,睡在店裡守著。
朵朵早就已經挨著梁小寶睡著了,梁小寶把她放床上,估計是怕壓著她,自己側躺在床邊,衣服也沒脫,被子只蓋著半邊身子。
杜娟把梁小寶叫醒,把他把衣服脫了,睡進去些,別掉床下了。
輕輕把朵朵抱起來,放到錦繡房間的床上。
錦繡已經躺床上了,滿臉的疲憊。
杜娟脫了衣服,躺在朵朵邊上,說到:“還在心煩嗎?”
錦繡點點頭:“那麼多東西不見了,我怎麼可能不煩。”
杜娟伸手支起頭,說到:“你覺得這件事是偶然還是有人故意這樣做?”
錦繡皺著眉頭:“我覺得是有人故意這樣做的,如果只是一般的賊,最多不過是求財,不會偷得這麼徹底。那些機器一臺少說也有幾十斤重,那有那些布料,那一卷布可不輕,哪有這麼大膽的賊?開著車滿大街的轉悠。還有那些衣服,哪有賊偷東西還特意把看不上眼的東西給毀了,這是明擺著就是衝著咱們店來的,不想讓咱們的生意做下去。”
杜娟說到:“咱們這店,除了民安路上那家冒牌貨,並沒有什麼對手,除了陶大寶的那事,從來沒跟別人起過矛盾。我覺得,這事十有**就是那家店的人乾的。”
錦繡點點頭:“我也是這麼認為的,只是咱們沒證據呀!”
對方動手的時候,選在深夜,而且沒有驚動店面樓上的住戶,店裡除了那些腳印,和店門前的那道剎車印,就再也沒留下什麼其他的線索了,對了,還有一條手絹。
那條手絹上的香味,應該是香水味,而且還不是普通香水。能在這個時代用上好香水的女人,說明還是有些底氣的。
她想起來,民安路上那家店的老闆,據說就是個年輕的姑娘。
看來,那家店的老闆,可疑性真的很大,
也不知道那個姑娘到底什麼來路?這些天也沒聽到楚森那邊回話。
一想到最近這一兩個月來樁樁件件的事,錦繡就忍不住嘆氣。
“我不過就是想安安穩穩做點生意,並沒有妨礙到別人,為什麼總是麻煩不段呢?”
杜娟說到:“一切都是因為妒嫉吧。之前的陶大寶,這次那家冒牌店,不過都是因為眼紅嫉妒,所以才這樣針對你。”
錦繡苦笑到:“我又招誰惹誰了?民安路那家店,我連對方什麼來頭都還沒摸清楚。”
楚森這些天也是忙得不可開交,年底了,政府部門都忙著總結工作。之前說要找人調查民安路那家店事的,也一直抽不開身。
本以為對方不過就是想借著服裝店的東風,做些昧良心的生意,可現在看來,並不是這麼回事。
只怕對方從一開始,就是衝著她這服裝店來的。更或者,是衝著她來的。
錦繡閉著眼,把自己重生回來這幾年有過恩怨的那些人都在腦子裡過了遍。每個人似乎都有嫌疑。
杜娟看著錦繡疲憊的樣子,心疼地說到:“早些睡吧,別再想了。這事兒早晚能查清楚。”
錦繡笑笑:“但願如此吧。”
躺平身子,把被子拉過來,蓋住自己,強迫自己趕緊入睡,現在不是傷春悲愁的時候,她得打起精神來,撐過這幾天。
等她騰出手來了,再慢慢想辦法對付那“錦秀衣坊”的老闆。
這件事,跟她絕對脫不了干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