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危姑娘,姓鹿的並沒有佔到你什麼便宜,正在緊要關頭,我們便阻止了他,所以,你仍是清白的。”
危蓉眼圈一紅:
“要不是你適時出面救援,我,我必定已被他玷汙了……”
毒魄咬下一截大蔥,用酒送咽:
“無庸掛懷,危姑娘。”
南宮羽掏出腰間繫著的一方絲中,細細揩擦油膩的指頭,邊不解的問:
“危姑娘,你一向精明,尤其早知道這鹿起魁對你另有企圖,卻怎會著了他的道?”
危蓉吸一口氣。
委屈的道:
“最主要的是我認為他決不敢明目張膽的對我無禮,更沒有料到他會用這種卑鄙伎倆來暗算我;出事之前,他誆我說他有個乾姐姐持有兩件租傳王飾待售,由於他乾姐姐急用錢,再加上他居中撮合,價格可以壓低許多,不瞞二位,我對玉飾向來就有特殊偏好,聽到有這樣的機會,自然不會輕易放過,而他所說的地方又不太遠,就毫無顧慮的跟了他去,根本沒想到這樁事從頭到尾,都是他預先設下的陷餅……”
南宮羽道:
“姓鹿的暗裡動手腳,下迷藥,難道你一點也沒有察覺?”
危蓉咬咬牙。
道:
“我要是能事先察覺,還會讓他得逞?鹿起魁早就把迷藥摻進我的水囊裡,那種迷藥又是無色無味的,記得一路上來,我為了怕不方便,儘量不去喝水,直到過午以後,因為吃乾糧口渴,才稍稍喝了幾口,誰知道這幾口水下去,就整個人事不省了……”
南宮羽笑道:
“也是你福星高照,再巧不過的碰上了毒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