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掛上嘛,到時候給你掛滿了!”
賴松在旁邊聽的有些吃不消:“白二代的腰帶關你什麼事啊,我拿了那麼多呢,也沒人掛我的呀?”
“有啊。”江深生怕他不知道似的,“文化宮拳館裡都是賴松你的腰牌呢。”
賴松:“……”
雖說在打拳跳舞的時候小少年們都像個大人似的,但到了玩的上面,該是幾歲就還是幾歲的樣子。
賴松對肯德基情有獨鍾,每天想著的都是炸雞和快樂肥宅水,到了上海也一樣,白謹一不想給他花這個錢,賴松真是傷心了一路。
江深長這麼大別說吃那種全程有老外侍應生一對一服務的餐廳了,他連見都沒見過,端上來的盤子還特別大,肉卻只有一點,江深怕浪費了,連著旁邊的配菜和醬汁都吃的一乾二淨。
白謹一看了他好幾次:“你吃不飽?”
江深趕忙說:“飽了飽了。”
白謹一沒說話,又單獨點了份牛眼。
賴松高興道:“哇,你怎麼知道我不夠吃啊?”
白謹一看了他一眼:“我不知道,我給小天鵝點的。”
江深:“……”
難得不用像平時那樣練功,江深反而有些不習慣,他這兩天陪著白謹一呆上海,但是也把舞鞋帶著了,上車前還被賴松笑話,說他得不了一日閒。
白家在上海置辦的房產也是獨門獨戶的帶院別墅,洗澡前江深還是沒忍住,換了鞋子去院子裡練功。
白謹一頭上蓋著毛巾從浴室出來,正巧看到江深在劈一字馬。
男孩兒的肢體柔韌挺拔,肩膀上的肌肉線條也極為漂亮,江深伏地又起身,慢慢舒展開長臂,他抬起頭,頸項間揚起的弧度宛若一張盛開的花瓣兒。
江深看到了白謹一,咧開嘴笑了笑:“你洗好了?”
白謹一轉開目光,他掩飾般的擦了下頭髮,才又回過頭問道:“你不累啊?”
江深:“習慣啦,我今天早上趕高鐵都沒練功,晚上再不練要睡不著的。”
白謹一:“幹嘛不在屋裡練。”
江深:“地毯太厚啦,踩著飄。”
白謹一嘟囔了一句什麼,江深沒有聽清,他站起身,進了客廳,示意白謹一坐下:“我給你擦藥。”
白謹一見他穿著自己送的舞鞋又有些高興,他仰起臉,嘴角對著江深。
“還痛不痛呀?”江深沾著藥膏的手指輕輕按在了傷口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洗完澡,白謹一的唇上還有個幾滴水珠子,江深便自然而然的用指尖幫他抹乾淨。
白謹一:“……”
江深:“你刷牙了沒啊?”
白謹一:“刷了。”
江深又笑起來:“怪不得我聞到草莓味啦。”
擦完了藥,江深想著快點幹,又湊近輕輕吹了吹。
白謹一“嘶”了一聲。
江深不敢動了,小心翼翼的問他:“還痛啊?”
白謹一抿著嘴,含糊道:“你再多吹幾下……”
“哦。”江深還真老老實實的又多吹了幾下。
賴松正好從樓上下來準備洗澡,看到兩人嚇了一跳:“你們幹嘛呢?”
江深直起腰:“我給他擦藥呢?”
賴松湊上來:“擦好了?”
江深點頭:“剛擦好。”
賴松伸出手,準備捧白謹一的臉:“正好,來,哥哥幫你吹吹。”
白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