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難以置信,也不知是什麼原因造成的。倘若是因為基因突變引起的,那巨鼠ròu還真不敢luàn吃。就像那些轉基因食物,吃了都覺得不安全,更別說這麼暴戾的東西了。若是引起基因變異,或是感染新型病毒,那可真不是鬧著玩的。對於這些東西,仍要遠離為上。
那軍犬當然不懂得這些道理,但早被訓練的不會luàn吃東西。
新來了三個戰士之後,場面變得熱鬧了一些,你一言我一句的,像是在jiāo流情況。這時,一個長相魁梧的戰士挪了一挪,王笑意外的發現在他身後還有一個戰士。那戰士是躺在地上的,左邊半條tuǐ沒有了,kù管撕裂的破爛的很,上面沾滿了令人落淚的血跡。看這樣子,這個戰士未能從兇殘的巨鼠口中安然逃出來,被那兇殘的巨鼠咬掉了多半點tuǐ下去。如果不是戰友奮力相救,想來他已經被吞噬乾淨了。那些兇殘巨鼠的可怖,王笑是領教過的。
見到這個場景,王笑不知怎的,眼睛有些熱,鼻頭有些酸。這些戰士原本是進山來搜捕他的,如果這些戰士的力量削弱了,那自然有利於他逃出隔離區,但他真的不想見到這個悽慘的場面,就像是看到捍衛人民生命安全的戰士受傷了。
事實上,本來就是。
對於跟巨鼠拼殺的戰士,王笑認為應當心存敬仰。
三個新來的戰士跑到受傷戰士旁邊,對受傷戰士表示義憤填膺的慰問,臉上的表情恨不得想將巨鼠殺絕了。那受傷戰士的斷tuǐ卻是已經做好了初步的包紮,不再需要他們三個再為受傷戰士做什麼。
那軍犬也跑了過去,在受傷戰士身邊親暱的磨蹭。王笑透過望遠鏡可以見到,在那軍犬的眼眶裡噙滿了淚水,似乎對受傷戰士的不幸很是傷心。
這軍犬,真是通人xìng啊!
那受傷戰士強打著jīng神,在臉上擠出一點笑容,跟那幾個戰士說了些什麼,看那肢體語言似乎是讓其他戰士不必為他擔心。然後,他又親暱的撫mō那軍犬的皮máo,附在軍犬的耳邊說些親暱的悄悄話,那軍犬溫順的在他的旁邊趴伏了下來。
轟轟轟,轟轟轟!
從側面飛來了一輛直升飛機,在山谷中造成很大的動靜。王笑認得這架飛機,昨晚在他屁股後面攆了他大半夜,後來大概又用滿山搜他的過程中,不過這飛機在叢林中作用不大,此時是來救援那幾個遭遇巨鼠襲擊的戰士的。
谷底坑窪不平,直升飛機不好降落,就在地面附近盤旋。放下了一條几米長的繩梯,由於王笑所處的位置太高,具體也判斷不出是多少米。
在直升飛機mén口出現一個神情嚴峻的軍人,正是那個王笑在他手上三次逃脫的李連長。李連長沿著繩梯從直升飛機爬下來,來到受傷戰士旁邊檢視他的傷勢,嘴裡面同時說著些什麼。那受傷戰士流出淚水來,嘴chún顫抖的說不出話,只向李連長敬了個禮。李連長和一個戰士將受傷戰士抬到繩梯旁邊,受傷戰士雙手緊緊地抓住繩梯,那繩梯就被直升飛機上的戰士拉了上去。
受傷戰士被拉進直升飛機之後,那直升飛機就騰空朝著市區開去,想來是將受傷戰士帶到後方進行治療了。
李連長在坍塌的dòng口觀察了一陣兒,又聽一個戰士簡單介紹了下情況,然後拿出軍用手臺開始神情嚴峻的情勢緊迫的不容耽擱的請求支援。看他的樣子,似乎為兇殘巨鼠可能帶來的災害非常的擔心,同時也深惡痛絕,彷彿有仇一般。
對著軍用手臺喊完話之後,李連長拔出手槍朝著天上開了幾槍,幾個戰士也學他的樣子往空中開了幾槍,便聽到附近周圍山區都響起槍聲響應。
又過了不久,王笑便見到許多戰士翻越過山嶺,出現在了這個山谷裡面。從叢林中的動靜來看,那些戰士進軍速度極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