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在父權期長大的男人再怎麼憨實,底線被觸碰也會大怒的。
看上去老實憨厚的人真要發起脾氣來絕對比本身脾氣火爆的人更要恐怖,吳熙月瞧著他眼神,肩膀一抖,阿米豆腐……,納雅你丫的自求多福吧!黑耶真心不能得罪嗷,難怪匡說大個頭的黑耶比歸阿更厲害。
……丫丫的,她感覺到黑耶是個厲害角色了。納雅就是得治一治才行,尼瑪不治一治誰受得了她那麼往外貼啊!一筐槳果說送出去就送出去,那也是可以飽肚子的食物嗷。
沒有再去理會比賽誰的眼睛瞪最大的兩人,吳熙月看著笑容滿面歸阿把烤熟的肉分成兩份,一份遞給他,一份自己拿在手裡喂起納雅來,他笑眯眯對妹紙道:“上回是我沒有留神才上納雅上了黑耶,這回麼,月你放心,我都放棄晚上睡覺瞪大眼睛盯著她!”笑眯眯的歸阿眼裡閃爍著精明,心裡都在合計合計一定要把納雅搞到沒力氣想除他以外的男人才行。
“但願如此,晚上你們折騰著也小心點,別太用力了。尼瑪小心頂到納雅流血。”好吧,她放棄讓男人在納雅懷孕其間不要跟她XO了,馬拉戈壁的!讓他們不XO比登天還難!
突地,她想起還要檢查芒一下才行。臥槽!尼瑪更不能讓納雅在旁邊看著……,要讓她看到姐兒都需要親手來檢查芒的雀niǎo……,馬拉戈壁的!還不得剁了姐兒啊。話說……她貌似也沒有對啼說她需要近距離,親手……很仔細檢查芒啊。
雷滴嘎嘎,她壓力山好大的說……,啼估計也不希望看到她碰別的男人地雀niǎo吧吧吧吧吧……。
在沒有人注意下,納雅眼珠子微微動了動,她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到看到男人用那種陰沉沉的目光瞧著她了。該死,她說過再也不能讓男人欺負她!
在黑耶不動聲色地視線裡,她雙腿驀地抖了下,卻是絕不示弱,下巴高揚冷冷哧笑了下,“黑耶,你想拿以前的方法來對付我嗎?行啊,儘管來!我不怕你!”
憑什麼女人放縱點你們男人就來管束!以前男人看中哪個女人,哪怕是外族部落的女人也會瘋狂搶回來!憑什麼她現在看中芒,他就要站出來阻止!
她的怨氣很直接表現在俏臉上,那是一種不甘心力爭上風的兇怨,整個臉寵都似乎蒙了一層陰氣。吳熙月心裡一沉,緊而站起來,目光凝起仔細觀察納雅臉部表情變化,倏地發現……現在的納雅像極一種病人。
當一個人小時候生活壓仰,被人殘暴對待,如果心態不得到及時糾正,善對;成長後心靈是絕對會出現扭曲,性格更加如此。
由其是當有一天突然從最底層的受迫者,成了一個可以肆意枉然的施暴者,……那種報復心態是可想而知。
吳熙月壓下心中震驚,嘴唇抿緊對目光仍然冷冷的黑耶道:“你別在說話,現在離納雅遠一點,儘量不要出現在她視線範圍內。”不會吧,生活在蜜罐子裡的納雅竟然會有心靈扭曲?臥槽!這事兒怎麼這麼怪異呢?
她的異樣惹來男人們的注意,很快,都發現納雅現在很不對勁。
黑耶哪裡會想到自己一句就引起女人那麼大的反應,難看的臉色早已驚愣住,一時間不知所措起來。他站起來,高大威猛的身子彎曲許些,目光不安看著納雅,緊張道:“納雅,你……你怎麼啦?我……我沒有別的意思啊。就是,就是你現在懷了神種,……心裡不該再想其它事情啊。真沒……別的意思。”
怎麼會怎麼會……不可能啊,剛才他沒有說什麼重說,更沒有斥責女人啊。
納雅渾身繃得死緊,死緊,充滿怨恨的目光死死盯著黑耶,就如同盯著自己的殺父仇人那般恨不得把對方剁成碎泥,沒有說話,就是這麼死瞪著他……。
這樣的納雅比任何時候都要恐怖,她能開口說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