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熙月心裡微微暗了暗,芒對她的感情……就像是細水長流,也許有一天會真的長流下去。但是,如果中間出間一塊什麼巨石把這細長的水流給堵住,她也會在想,細水終不如洪水那麼來得激烈。
有時候,感情並不是說細水便是可以長流,這只是針對個別人而已。
有些個性比較溫和的人,並不適合這樣慢節奏的感情。他們需要一段如火如荼的感情也會把對感情的溫吞屏掉,用自己的全部熱情投入到唯一感情裡。
抬頭看著他修長入鬟地長眉,溫潤如水的眸子,還有習慣性嘴角微挑的姣好薄唇;吳熙月將身子傾到他的懷裡,抬起手,手指拂過他的嘴角,目光如水將似要將他的全部都要擁入到她的懷裡來。
這樣的男人,真不像是一個生活原始時代的男人,他啊,應該是羽扇綸巾,峨冠博帶的名流士子才對。
吳熙月現在也明白過來這莫河對岸與莫河這邊的蒼山山脈裡生活的人種也是不同;就像芒的格里部落族人,個個都是面板白皙,五官清秀。而啼他們則是體格修長,五官更為立體,膚色也是偏棕。
大約是啼的祖先與芒的祖先是源於一人,啼的面板不像伐合他們那樣是純健小麥色,最少,他的臀部面板還是偏白。
密索部落族人的膚人就是真正的健康膚色的,髮色也不是純黑,是純褐色。
而蒼山山脈的五大部落估計是世代都有通姻,反而沒有太多出彩。在膚色上面也是各異,白的白皙,黑的雖不至於像非州人種,倒是有些像彝族的面板。由其是麗古娜的母巴族人,她所見的族人裡都是這樣的偏黝黑。
因為想著別的事情,她本是專注的視線散開許多。芒低頭一見,眼裡劃過一絲黯淡,月,是不是又在想啼或是狼王了呢?
一聲嘆息在他不知覺中逸出來,雖然很輕但卻是很重。
一下子便把吳熙月從沉思是拉醒,眼尾微掃,她的神情宛若一隻慵懶曬太陽,偶爾會的利爪伸出來的貓咪,懶懶的,卻最能吸引人心。
“芒,你心裡一直在想什麼呢?能不能跟我說一說。”她開口,聲音就像是狗尾巴草那頂端的細絨,輕輕的拂過芒的心尖子,一陣顫粟由心而起,瞬間竄全身。
芒的手臂收緊,下頷有些含緊,“沒有想什麼,只是在想……今晚我應該怎麼做?”他確實也想過,一直是在看,但從來沒有實際來過。
緊張是必然。
眼睛很快注視前方的芒沒有看到她眼裡逝去的在澀意,臉湊近他的胸口,正好可以聽到他起跳有勁,充滿著力量的心跳。吳熙月慢慢道:“我一直在等著你跟我說一些話,可是,我等了很久……,芒,我一直沒有等到呢。”
“其實我知道自己的個性一點都比上別的女人,太好強了;但是,我也有怕的時候,你瞧,這麼久過去,你不走來,我就沒有走過去。知道是為什麼嗎?”平緩地聲音漸漸往下降去,直到最後已是化成嘆息。
芒聽到心尖子更是顫得厲害,他嘴唇動了動……,似有許多話需要說出來,看著她的玉色眸子裡寫滿的掙扎,無奈,痛楚。那樣糾結的芒已不再是那個格里部落的首領,風輕雲淡的,心裡沒有任何的一切的芒。
這樣的男人,讓吳熙月心臟一下一下的收緊,她在想,是不是自己……誤了她。不是錯誤的誤,而是……耽誤的誤。
兩人的眼神都是那麼複雜對望,良久過後,芒一個深呼吸彎下腰,雙手很輕鬆地抱起了吳熙月,嗯,是很經典地公主抱。
“我們去前面坐一坐。”芒心裡所有的話就化成這麼一句話溫和地說出來,他沒有辦法忽視心裡的失落,也沒有辦法忽視女人眼裡的失望。
是需要做一些事情才行,離開領地的時候,啼目光微瀾對他淡道:“有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