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穆蘭身邊說道:“她長得這麼漂亮,我都不想欺負她了。”
賀穆蘭詫異的看了眼阿單卓,再看了看月娘,忍不住一咬牙!
“罷了,壞人我做了!”
賀穆蘭有些於心不忍的站起身,猛地一掀案几!
“你阿母的!老子家少爺花了這麼多錢來,就是聽這個的?”
賀穆蘭的低吼聲成功的把月娘從那種陶醉的境界中抽離出來,她一看案几都翻了,黑麵少爺怒目而視,瘦長下人虎視眈眈,心中驚駭莫名。
這這這,這終於要找由頭來羞煞人的事情了嗎?
她就知道這黑麵郎君找人伺候還帶個下人奇怪,想不到竟是個如此瘋癲之人,竟然想和下人一起欺負與她,還要她先低聲下氣的去求!
月娘嚇得肩膀上的裘衣都掉了,胸口壓不住的起伏,那白酥的玉兔快要迸將出來。賀穆蘭見了這種情形也是一愣,阿單卓更是鼻腔滾燙,撇著臉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只可惜這月娘遇見的是西貝貨的賀穆蘭,而不是貨真價實的男人。阿單卓不知道該怎麼兇,賀穆蘭卻是沒吃過豬肉卻見過豬跑的,當下也不去看她,繼續指著月娘罵道:
“不要給我家少爺彈琴,唱個十八摸!”
她這話一說,月娘一下子哭的梨花帶雨,楚楚可憐:“什……什麼十八摸?”
阿單卓也是一傻。
“對啊,花姨,什麼是十八摸?”
難不成是當年軍中的什麼曲子?聽起來……聽起來……
好生猥瑣!
‘鬼知道什麼是十八摸!’
賀穆蘭翻了個白眼。
她也忘了是哪本書裡見過的了,隨便拿出來用用。
“十八摸不會唱?那枉凝眉呢?什麼?枉凝眉都不會唱?”賀穆蘭自己都覺得自己惡劣的要命。
“你東也不會唱,西也不會唱,只會彈琴?”
“奴婢,奴婢會唱‘越人歌’。”月娘抽抽涕涕,用求救的眼神看向阿單卓。
可憐阿單卓初哥一個,被個女人這麼一注視,又是酥胸半抹梨花帶雨的樣子,頓時傻乎乎地開口道:
“那就唱個……”
“咳咳咳咳咳!”
賀穆蘭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阿單卓嚇得一凜,話到嘴巴又轉了回去。
“那就唱個十八摸吧。”
月娘:……
還是讓她哭死吧!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這少年原本就體型魁梧,童男一定粗魯,他居然還是個習武的……
吾命休矣!
阿單卓:(迷茫)你怎麼嚇成這樣啊?我又不打你。
第92章 掃榻相迎
對於“花木蘭”居然和若干太守“一見如故”;想要多住幾天的要求,即使江仇心中萬分不願意;也不敢說自己不願意,反倒要做出歡迎之至的樣子。
賀穆蘭也沒想著一直住在縣衙,直言自己並無官職在身,回會剛開始住的客店去,等每日傍晚若干人不忙的時候,才會聚上一聚。
江仇免不了在心裡惡劣的揣測兩個人為何會“一見如故”;想到花木蘭這麼多年來一直在軍中;而若干太守似乎也有“跟漢人學了斷袖”的傳聞,江仇心裡居然有些痛快。
陰陽怪氣和不男不女,在一起也算是絕配!
。
若干人到這裡來是來詢問張斌之案的;既是公事;江縣令不敢推辭。
若干人提審了當日獄中的一干獄卒,各個都咬定女監的那個犯人還沒受什麼刑就身染惡疾;滿身紅疹了。他們怕是麻風或者其他什病,便請了郎中來看;郎中說張家婦是烈性的傳染病,需要單獨關押,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