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不能承認!
“我們就算不相信傳言也該相信山長,謝夫子能被山長邀請來書院,一定得到了山長的認可,更何況謝夫子的叔父可是謝安。”
馬文才涼涼道:“所以,你是想攀上謝家?”
“你咳咳咳……”
蘇唯起的太急嗆到了,馬文才點了一根蠟燭走過來坐在她身後,給她順背。
“咳、咳……你走開,不要碰我!在你心裡我就是這樣的人,你離我遠點,省的我扒上你!”
馬文才攥住推搡他的手,小小的一隻,涼涼的,用被子裹著她打橫抱起,三兩步放在床上。
“我倒希望你棄暗投明,舍了祝英臺跟我,我說話算數,你跟著我不會虧了你。天氣涼了,再睡坐榻會生病,我可不想落一個苛責室友的名聲。”
蘇唯:“你為什麼總盯著祝英臺,她又沒有得罪你,你放開我,我不要睡這裡。”
“你這麼抗拒是怕我發現你的秘密嗎?”
“秘密?什麼秘密?我能有什麼秘密,只是馬……文才兄不習慣和別人睡一起,再說我睡覺不老實,怕影響了文才兄休息。”
馬文才再次熄了燈,“無事,睡著睡著就習慣了。”
你習慣,我不想習慣啊!
“整個書院應該以我為尊,祝英臺敢與平民為伍和我對抗,我不會放過她的!”
就算他看不上平民,他還是認為這些人應該對他投誠,現在一個個圍著祝英臺轉,他的威望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脅。
“祝英臺沒有這個意思,你不要再針對她了。”針對著針對著居然還看上人家了,活該你追妻火葬場!
馬文才沒說話,蘇唯心裡默揹著論語大全,一直熬到馬文才睡著才敢入睡。在床上睡能伸開腿了,不知不覺就翻動起來,一點一點靠近床上的熱源。
馬文才皺著眉,把壓在肚子上的腿拿掉,可是沒到一分鐘那條腿又再次壓上來……反覆幾次,馬文才認命地忽略身上的腿沉入夢鄉。
第二天課堂
謝道韞:“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
“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
謝道韞:“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謝道韞:“這是北魏民間流行的一首歌謠,講的是花木蘭替父從軍的故事,不知道在座的各位學子對這首詩有什麼看法?”
梁山伯和祝英臺同時舉起手,又相視一笑,謝道韞看著兩人的互動也笑得和藹,“請講!”
“學生梁山伯,學生覺得這首木蘭詩一定是男人所作,雖然寫出了花木蘭的忠和孝,卻沒有寫出女子的自主意氣。”
“願聞其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