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英臺:“好了,還請王姑娘不要把今天的事告訴任何人,如果聲張出去,我怕會驚嚇到書院的其他學生,你一定要替我保守這個秘密,至於背後之人,我會調查的。今天謝謝王姑娘了,我們先回去了。”
蘇唯把祝英臺從回房,拔腿就往茅房跑,差點就弄髒衣服了,這麼晚了她可不想洗衣服。
馬文才:“回來了?”
“嗯。給。”
馬文才接過箭挑了一下眉頭,昨天就發現箭少了一支,他還想看看有什麼陰謀呢,沒想到蘇唯給他拿回來了,不過他也沒懷疑過箭是蘇唯拿走的。
馬文才:“怎麼這麼久,你們做什麼去了?”
“沒什麼,讓我躺躺。”腰好酸。
馬文才摸摸蘇唯的額頭,冰冰涼涼的,“你不舒服?臉色怎麼這麼差?”
突然間他的臉色一變,沉聲問:“你身上怎麼有血腥味?哪裡受傷了?”說著就要扒蘇唯的衣服。
“沒有沒有,不是我是祝英臺,我們路上被偷襲了,她受傷了我沒事,不過那個人用的是你的箭,看樣子他是想嫁禍給你。”
馬文才緊緊注視著她,緩緩地道:“你不脫衣服嗎?血腥味有點重。”
蘇唯:“……我今天先去坐榻上睡吧,我累了,先睡了。”
馬文才又壓著她的肩膀,把她按在床上,兩人對視了幾秒,他才說:“坐榻硬,就在這睡。”
蘇唯無法,只能乾巴巴地回他:“……委屈你了。”
馬文才沒說話,給她蓋好被子,自己又脫掉外衣躺在她旁邊。
今天累的很了,蘇唯躺了一會兒就睡著了。
馬文才靠過去,把她連帶被子一起摟進懷裡,他側著身子,看著近在眼前的模糊面龐,心裡充盈的歡愉是從來都沒有過的。
貼著她的耳朵,喃喃自語:“蘇唯,你為什麼是男子呢。”
第二天蘇唯到教室的時候,王藍田和秦瓊生正聚在馬文才旁邊下棋,今天謝道韞教導棋藝,她對這個文雅的技能那是十竅通了九竅,完全是一竅不通,本來想請個假逃課,可是躲得掉初一,躲不過十五,索性早死早超生。
秦京生:“想必蘇同學的棋藝定是高超,要不要和文才兄切磋一二?”
蘇唯懶的理他,翻了一個白眼後就坐在馬文才旁邊發呆,祝英臺和梁山伯還沒到,想來是祝英臺傷口疼痛,昨夜裡沒睡好才起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