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他的意見。
李蓮花道:“反正你都是要進來,都是要用玉墜做保金,三個人進來總比一個人划算。”
方多病大智若愚地道:“你說的好像有點道理,算了,看在小蘇姐的面子上,給你佔便宜的機會!哼!”
分開後,方多病利用手裡的黃泉十四盜行牌進了衛莊內院,因為說錯行話暴露身份,劍拔弩張之時,李蓮花帶著蘇唯不疾不徐地走進去。
李蓮花:“竹哨排簫都見響兒,這個朋友也和咱們在一個屋子裡聽曲,南腔北調不分家呀!諸位,這位小兄弟不過是個肉頭,平日裡不怎麼下地,不懂行話,大夥兒莫怪啊。”
屋裡人面面相覷,搞不清李蓮花的來歷,一時間也不敢輕舉妄動。
不曾想,方多病馬大哈地對著李蓮花問出聲:“什麼肉頭啊?”
“.......”
李蓮花斜睨了方多病一眼,他知道方多病虎,沒想到這麼虎。
蘇唯朝方多病招招手,示意他過來。
摸不清形勢就老實待著,不懂就問也要看時機啊!
張慶獅道:“真晦氣,什麼時候肉頭也配來吃席了?吆......這位是?”
張慶獅側頭看向被李蓮花擋住大半個身子的女人,他們進來的時候,蓮步款款,身形曼妙,就算他只窺見了半張側臉,也知道是一等一的大美人,不然這個一身書生氣質的瘦弱男人幹嘛把她擋在身後?
總不能是面目猙獰才不敢見人吧?
剛緩和的場面因為這句話再次詭異起來,院子裡的人心思各異,熟知張慶獅好色品性的人,或是事不關己,或是幸災樂禍,更有不懷好意的人,也齊齊把目光傾注在場上唯一的女子身上。
李蓮花面色一凝,視線警告地掃過眾人。
蘇唯歉意地颳了一下他的手心,鬆開相握的手,從他身後出來,目光淡淡地看著張慶獅,一步一步走過去,道:“你家長輩沒教過你,在問別人之前,應該先報上自己的名字嗎?”
聲音平緩又溫和,卻讓在場的人斂氣屏息,防備甚深地看著她,因為,她只是再尋常不過的走動幾步,甚至連手都沒有抬一下,張慶獅就已經筆直地跪在地上,頭冒虛汗,嘴角溢血,五官扭曲著,一副痛苦至極的樣子。
他們不敢想,她要是動手,會是個什麼下場。
應該......已經是一具屍體了吧!
江湖中什麼時候出了這號人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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