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一將上前說道:“在下自知長處不在於攻戰,而在於守城,所以願留下把守領地。”
李涉一瞧,原是于禁,于禁說的沒錯,他確實不善於攻城略地,點點頭,“在我離去後,就要勞煩文則為領地操勞了。”
“份內之事。”于禁退回了座位之上。
李涉環顧左右。再次說道:“黃忠、樂進、牛霸、戲志才、卞秉你們也都留下,郭嘉隨我前去。”
天下動盪,指不定鎮子會遭遇滅頂之災,還是將黃忠這張王牌留在鎮子裡好一些。畢竟家人都在鎮子裡,有黃忠在的話,李涉也就放心多了。
至於樂進這位騎兵老手,已經有張繡在了。再派出樂進就有些多餘了,還不如就留在鎮子裡保護領地的好,所以樂進有些鬱悶。本來還在想該怎麼立下戰前第一功,現在居然連出徵的機會都沒有了。
牛霸和卞秉就不用說了,牛霸是巡邏隊長,卞秉是副鎮長,李涉離去後需要主持領地裡的一切大小事務,這兩人才是領地裡最重要的人物,雖沒有絕倫戰力,也沒有高智韜略,但沒有他們,領地根本就運轉不起來。
至於戲志才留下的原因就跟簡單了,李涉已經打算派郭嘉為隨軍軍師了,戲志才自然是要留下了,很明顯李涉是個喜新厭舊之人。
眾人不願,也想隨軍出戰,李涉面色一沉,這才壓住了眾人,喝道:“這是我的意思,如今已經定下,自然不可更改。”
無奈,眾人這才珊珊退下,心中仍有遺憾,比如黃忠,“老夫已多年不曾染血,手中大刀只怕快生鏽了吧。”
你當我眼瞎啊,那大刀刀身光潔如鏡,望之徹骨,哪裡有半分生鏽的跡象。李涉都不知該說什麼好。
反正無論眾人怎麼說,李涉就是不鬆口,沒有辦法,眾人也就只好放棄了。
晚上,李涉陪著芸娘四處閒逛散心,靜靜的一語不發,李涉早就已經知道了上次張角來襲之事,聽說還是瘸道士招來了牛頭馬面給解決了,李涉起先還以為是別人誇大了傳出來的,可如今經歷了這麼多事,這些光怪陸離的事情,李涉已經抱著完全相信的心態了。
李涉便突發奇想,這瘸道士竟然能招來牛頭馬面,不知能不能招來王睿鬼魂呢?
管他呢,先問一問。
李涉緊緊牽著芸孃的小手,每次看見佳人憂愁傷感的面龐,心中都暗恨自己沒用,這還是以前那個動不動就蹦蹦跳跳的芸娘嗎?
早就已經無心賞景的李涉拉著芸娘就往瘸道士住的地方而去了,芸娘詫異道:“夢郎,我們這是去哪裡啊?”
“瘸道士會一些玄妙之術,我們去問問他,看能不能讓哥哥的鬼魂上來一下。”李涉說道。
說起王睿,芸孃的眼眶裡又泛起了一絲淚光。
兩人走的很快,轉瞬間就在瘸道士的門口停下了,依舊是一間小屋,大門緊閉,門口卻貼了一張白紙,上面似乎寫了一些東西。
李涉拉著芸娘上前一看,才知上面寫了一些什麼,原來是一張價格單。
問錢財:一壺酒;
問官運:二壺酒;
問壽命:三壺酒;
問福緣:四壺酒;
問姻緣:五壺酒;
問子孫:六壺酒;
其他之事唯有緣者能問,主要由當時的天氣、黃曆、心情等決定,每日正午營業一個時辰,過時不候。
“有趣,都做成店面了。”李涉嘀咕一聲,大力敲著大門,高喊道:“瘸道士,快開門啊!”
裡面沒回應,李涉發狠,一腳便踹開了緊閉的大門,一股惡臭撲鼻而來,惹得芸娘忍不住捏住了瓊鼻,“好臭啊!”
小屋空間不大,但卻顯得十分空曠,因為裡面只有一張方桌和一張木床,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