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心軟得跟什麼似的,跟我不一樣。我呢,表面上一團和氣,實際上……”
詹遠帆轉過身來往費勁的懷裡鑽:“才不是那樣呢……我們倆差不多……”
費勁摸著詹遠帆的腰:“是不是一樣都沒有關係……在一起覺得好,快活,就算有什麼事情,能夠好好說,彼此諒解……比方說我首先那麼嚇唬你,是我不對,你想怎麼懲罰我呢?”
詹遠帆愣住了,不由得含羞帶怯,低聲道:“也沒什麼了,以後別這樣了……什麼懲罰不懲罰的?”
費勁卻自顧自地說:“不如罰我精盡人亡?或者罰我幹你幹得下不了床?”
詹遠帆一張口,咬住了費勁的胸膛:“你個死人頭!”他含混不清地罵道:“罰你跪搓衣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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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搓衣板這招,我的文里弄過無數次了……沒辦法,長沙堂客對付老公的狠招,其實不怎麼用的,嘿嘿,說出來調情而已。
關於更新。週末一般都不會更。很奇怪,為什麼我週末忙死?週一到週五一般都會更新,但是不排除意外……萬一意外了,各位原諒哈。
留言和打分,大大地歡迎。我一般都會回覆,但是碰到沒有時間……就更新優先了,我會找時間把回覆補上。
嗯嗯,番外沒有太多了……該交代的事情交代的差不多了,所以,嗯,會很快完結。
那個,多謝各位支援哈。
心眼(14)
心眼(14)
歐鵬是年底結的婚,難得那天天氣不錯,新娘可以穿著婚紗出來招搖,外面再披件皮草,更顯得富貴逼人。歐鵬照例風流倜儻,英俊瀟灑,最主要是氣質不錯,招呼客人不卑不亢,既熱情大方,也沒有失去本色。
他的父母雖然是小官,畢竟混跡官場多年,來往的都是政府的各級幹部。高階別的不見得有,但是公務員,那氣派還是很足的。
新娘家的客人,那就真下不得地。國企高官啊,富貴卻不庸俗,不光是商場的人來拍馬屁,連玩政治的人也都來捧場了。絕對不是想象中的爆發戶,什麼賓士寶馬的雖有,都是低調的,多以黑色居多。
歐鵬的高中同學,就很可憐兮兮地被擠在了角落的幾桌,看新郎新娘都不怎麼看得清呢,得到的照顧,相對而言就低了不止一個檔次了。不過詹遠帆等人並不覺得受到了冷落,因為新娘雖然架子大,新郎官的架子卻沒有擺起來。幾個會喝酒的老同學,包括詹遠帆在內,都被歐鵬邀請當了伴郎,挨個地幫歐鵬擋酒。
費勁冷笑:“他那是在利用你們呢,還樂得跟什麼似的。”
“知道。”詹遠帆不以為意:“但是可供他利用的人多了。他岳父的手下,排著隊,他都不要,就我們幾個哥們……”
費勁嗤之以鼻:“遠帆大爺,你改性子了哈!要是別人,不曉得會被你貶成什麼樣子,怎麼歐鵬出馬,你那樣兒,就屁顛屁顛的,得了莫大的好處似地。”
詹遠帆很聰明地沒有回嘴。其實對歐鵬的印象一直都不錯,更何況在婚宴上,歐鵬還專門抽出時間把詹遠帆介紹給他認識的一個朋友,做電腦的。那人跟詹遠帆說,歐鵬告訴他詹遠帆有一朋友是盲人,沒什麼樂子,想讓他幫詹遠帆弄一電腦,帶語音軟體的,費勁就可以自己用電腦了,上網,看電影(呃,聽電影),聊天,甚至還可以玩遊戲。那樣,費勁就不會太無聊了。
詹遠帆很是感動了一下,不過對於歐鵬和他那朋友的好意還是婉言謝絕了。說實在的,剛開始的時候還真有些心動。費勁不喜歡外出,除非是詹遠帆帶著。但是詹遠帆不可能天天帶他出去玩。做生意有應酬,還有別的朋友,不是每個場合都可以帶費勁去的,就算他帶,費勁也不樂意跟著。每次回來晚了,見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