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順看著越來越近的典韋,想要拿起槍再招架一番,然苦於雙臂麻漲,卻是連一絲的力氣也使不出來,更何況一對拇指早已斷掉,驚恐的他,惶惶如漏網之魚,邁開兩條腿,亡命的向本陣中跑去。
“典韋,休得猖狂,看箭!”
見典韋如此兇猛,周順一合就落了敗,趙超也是大吃了一驚,同樣的。他也沒記起究竟有哪個是叫作典韋的。見周順喪命在即,也顧不得多想許多,知道自己再不出手。怕是周順要命喪典韋之手了。不管怎麼說,也是數年的交情在,連忙催馬奔出本陣,抬手摘弓,一箭向典韋射來。
箭枝帶著冷風直撲典韋咽喉而來。
聽到對面陣中傳出的喊聲,典韋早就加了萬全小心,抬左手揮短戟將鵰翎撥落。卻是恨趙超擾了他擊殺周順之舉,大喝一聲道:“來爾不往非禮也,你也接俺老典一戟!”
好個典韋。短戟閃電般交到左手,探臂膀自背上拽出一支小戟,瞧定身形,一揚手打了出來。
本來趙超聽到典韋的喝聲。勒住坐騎遠遠的做好了準備。待看到典韋飛出的小戟,不由得大驚失色,急聲罵道:“典韋,沒想到你竟然如此卑鄙,竟然以言語詐某!不好!周順兄弟,小心……”
眾人皆以為典韋要報趙超的一箭騷擾之恨,哪曾想到粗憨的典韋竟然使了詐,明言如此。卻是將戟打向了正在亡命奔逃的周順。
劉何自然也是以為典韋的目標不是自己,是以也沒有多加提防。待到趙超提醒之時,其醒轉過來已是為時過晚,飛戟似流星一般正中其後心之上!
“啊……”長長的慘叫伴隨著周順前衝的身形踉蹌的奔到數米外,“普通”一聲摔倒在地,只見那周順手腳抽搐的亂動了一陣,再也沒有了一絲的動靜。
早知道,早知道有這等猛人在,不如就……
周順渙散的雙眸中閃過一線的懊悔。
“典韋!你……”趙超鬚眉皆乍,狠狠的怒視著典韋,抬手又是一箭射來。
怎麼說也是合作了多年,有著感情在,眼見著周順就這麼死在了自己的眼前,趙超又怎會平靜?
輕鬆的將箭支撥開,典韋咧嘴一笑,很無辜的說道:“是他自己不小心,又怪俺老典什麼事?俺只說接俺一戟,也沒提你名字啊!哦,對了,你小子就是火龍崗的賊頭,叫趙超的那個,對吧?”
“某家正是趙超!典韋休走,吃某一刀!”趙超因為周順的死,有點熱血衝頭,不管不顧的輪刀殺了上來。
“趙超,沒聽過,無名小卒爾!見你如此擅長射箭,還以為你有多大的本事,想不來,也是無名之輩!你之武藝,比之那呂布如何?想那呂布我典韋尚不懼,更何況你這鼠輩!既然你決意去死,也罷了,俺典韋素來心善,就送你一程!”典韋見趙超這般,自恃武力,也不催坐騎,就那麼等著趙超靠近。
什麼?此人同呂布交過手?!
趙超當時就是一驚,可馬打了對頭,容不得他去多想什麼,手中大刀輪圓,橫眉立目,狠命的照典韋頭頂劈來。
典韋有一句話沒說錯,趙超確實是擅射之人,其射術,在張燕的軍中,足能排進前五,他能當上軍侯,也正是因為這一手的射術出彩,火龍崗的山賊之所以能一次次奪過冀州軍的圍剿,也是因為忌憚他的這一手射術,大將不敢輕易上前。若單以射術,或許還能與典韋周旋一二,可動起刀來的話……
棄長就短,無疑是取敗之道,更何況,他的武藝和周順一般無二!
典韋冷眼看著劈來的大刀,雙手短戟齊動,左手短戟迎刀而上,右手短戟卻是脫手而出,直飛向趙超的胸膛。
“當!”大戟實實在在的砸在了趙超的大刀之上,掂起數尺高下,趙超只感覺好象被雷擊了一般,酥麻的感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