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文禮還僵在原地,沒反應過來,我擺足氣勢,對他低吼:「愣著幹什麼,快幫我呀。」
尚文禮緩過神來,看我眼色行事,緩緩放下了郭右亭,將他扶在懷中。
我伸手探了探郭右亭的脈,脈搏還算強勁,我二話不說開始解他的衣衫。
郭右亭滿是鮮血顫巍巍的手,一把抓住我的手,低聲道:「你做什麼,你……你放肆。」
我眼帶羞色,低聲道:「給你止血。」
尚文禮在一旁對郭右亭勸道:「右亭,她說的話,有幾分道理,以前我受外傷時,大夫也說過一樣的話,先止血是對的。」
郭右亭聞言看了看我,緩緩鬆開了手,不再出聲。
我解開他的衣服,看到他下腹的傷口止不住的出血,他整個人臉色也越來越蒼白。
我脫掉他的裡衣,看見郭右亭除了傷口以外的腹部,白嫩、光滑、細膩,這小子一看就是個養尊處優的二世祖,看這身子比姑娘還細皮嫩肉。
我在傷口處左右輕摸,輕輕摁了摁,摁的過程中傷口並不流血,我長出了一口氣,還好鑲玉沒捅破什麼器官,也沒捅破什麼大血管。
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現在的郭右亭可是一屍三命,他一個人掛了,死的是三個人,他,鑲玉,還有最倒黴的我。
我讓尚文禮把他扶倒,交代道:「你讓他平躺。」
我輕聲在郭右亭耳邊道:「別說話,別使勁,別亂動,相信我。」
我拿著他脫下來的裡衣,撕成條,找了一塊大一點的布料,將碎的衣布條,包成一個厚紗布的模樣,用桌上的白酒浸濕布條,手法穩健的一把糊在他的傷口上,先把血洞抵住,然後用剩下的布條系在一起,緊緊的纏繞在他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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