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了半晌,她咬了咬牙,反手托住金養的雙肩,揹著身子拖豬一樣往前拖。
等她汗流浹背來到指定的房間門前時,她的身後傳來一道不輕不重的腳步聲。她回頭一看,來人是舞廳裡和金楊坐在一起的女領導。
這個女領導雖然年齡不輕,人卻長得不差,是她少見的漂亮女領導,而且她身上有種獨特氣質,她說不上來是種什麼氣質,似乎讓人生畏、威嚴、凜然……
“這裡還有出口嗎?”寧夏關切地看了看金楊的臉,抬眸直視她。
不知為什麼她竟然非常配合地指著正前方的走廊,“從這裡下去是賓館正門。”
寧夏伸出一隻胳膊,架起金楊的半邊身體,帶著命令的口ěn道:“從正門走。”
“我的任務是把他送到房間休息。”
“你現在已經把他送到了房間門前,而且也有人看見,你的任務算是完成了。”寧夏不等她答覆,架起金楊的身體便往前走。
寧夏的體力相比凌旋差遠了。
凌旋看著她步履蹣跚的樣子,忍不住上前幾步,幫著她架起另一半身體。
兩人合力,輕鬆了許多。
金楊的手沿途不停地在她們的胳膊上抓捏。凌旋氣憤地要甩手不管,寧夏低聲道:“他只是喝多了。”
喝多?鬼才相信?但凌旋犀利的眼神面對這個冷冰冰的女領導,卻一點兒用武之地也沒有。在她的目光下她只能低頭架起金楊。
兩人來到酒店門外,寧夏看了看旁邊的工會舞廳一眼,抬手叫了輛出租,兩人合力把金楊塞進去,寧夏動作飛快地上車,看也沒看凌旋一眼,便命令司機開車。
凌旋看著計程車緩緩離去的背影,腦子裡五味雜陳,覺得今天窩囊極了。先是被開區的年輕領導揩油,然後遇上個莫名其妙的女領導,再然後在她的命令下一路幫她把人送上車……
凌旋覺得窩囊,寧夏則有些驚惶,她剛上車,脖子和腰便被兩條手臂死死纏住,金楊的手在她脖頸和腰tún部亂mo,一張喘著粗氣的熱嘴使勁朝她臉嘴上拱。
這時她已經完全能肯定對方在金楊酒裡下了藥,但肯定對現實於事無補,她現在需要迅做出判斷,一;送金楊上醫院。二;帶他回家。
上醫院就等於有暴1ù身份的危險,容易產生對他不利的負面影響。而且她不信任礦山的醫院。
送他回家。她根本就不知道金楊的局長別墅在哪裡。
寧夏一個沒留神被金楊的嘴巴親個正著,她好不容易掙脫開,前面的司機用不耐煩的語氣喝問,“你們要上哪去,說個地點,要不我送你們去賓館?”
“去……”她支支吾吾不知道上哪。
司機突然緩緩停車,目光猥瑣地在她身上臉上掃射,乾笑道:“老牛吃nèn草哈,我推薦你們去個安全乾淨的酒店?”
寧夏只顧著羞憤和頭昏腦漲了,一時間忘了躲避,xiong脯被金楊的一隻手抓個正著,不僅不松,抓捏的力道之大,令她心生疼痛。更不妙的是自己左tún緊頂著一根硬邦邦的東西,貼著她的大tuǐ來回滑動。寧夏清楚地知道那是什麼,這也更使她清楚的瞭解到自己現在的處境。
“我去……”她倉惶地報出自己住地的地名。
司機一聽地名,氣焰收斂大半,嘴巴里咕隆道:“看不出來還是礦上的大領導……”
寧夏根本無心注意他,她的全部精力都用來抵抗金楊的侵襲。特別是明知道金楊神智不清的情況下,既要抗拒,還不能傷著他。
短短五六分鐘的車程,比她十年前跑完一萬米還累,整個人香汗淋漓,驕喘噓噓。畢竟她離婚已經六年多,雖說這六年裡有過男人,但絕大多數情況下她的身體和心靈都處於空寂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