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以為他是一下子得了失心瘋。
唯有牧小草和牧小森相視一笑,他們一早打的就是這個主意,可這話他們也不好直接說出來,燕疏狂能自己悟到,卻是再好不過了。
燕疏狂攬著姜禮樂的腰,大聲道:“一直以來,我姓燕,是因為我父親姓燕,並不是因為京城有個家族姓燕。當初,父親可以為了母親,離開燕家,我為何就不能為了自己心愛的人,放棄這個姓氏?從此以後,我隨母姓,姓皇甫。這樣一來,我便不是燕家人了。”
燕疏狂的話,說的痛快,可在在場之人,卻一片譁然。
燕這個姓氏,他居然說放棄就放棄了?
燕青帝這個人很有名,他乃是燕家嫡系,若非當初淨身出戶,早晚會是燕家的掌舵人,燕疏狂乃是他的兒子,也是深受燕家關注的,他的出身來歷,很有些問題,涉及黑色,也許做不了燕家的家主,但也會獲得巨大的權利,可他如今放棄了燕這個姓氏,那麼就代表著他徹底放棄了未來將會得到的一切。
這個代價,實在太大了。
再說,燕家和皇甫家之間的合作,完全是由他來做紐帶來維繫,若是他不在姓燕,那麼對皇甫家的損失,也是難以承受的,很可能會動搖皇甫家的根基。
不論從那個方面而言,他的行為,都是極端不智的。
不過是一個女人罷了,以他燕疏狂的身份,什麼樣的女人得不到,何必吊死在這一顆樹上,放棄唾手可得的巨大權利?甚至給自己的家族,帶來滅頂之災?
燕百葉的臉色,一下子黑下來。
“你可要考慮清楚!”
燕百葉看向燕疏狂道。
“我自然是考慮的清清楚楚了。”
燕疏狂淡淡道。
哦,不,此時應該稱呼他為皇甫疏狂了。
皇甫疏狂的話很篤定,根本不容的反駁。
看皇甫疏狂這邊打不開缺口,燕百葉轉而看向皇甫紅竹,道:“皇甫紅竹,你還在沉默什麼,難道說你也贊成他如對此胡鬧麼?他年紀小不懂事,你也是麼?”
他的話,有些氣急敗壞的味道。
若是皇甫疏狂真的脫離燕家,那麼這件事可就難辦了。
皇甫紅竹沉吟了良久,展顏一笑,看向皇甫疏狂,道:“這件事,我聽你的。這不光是為了你,也是為了你父親的堅持。若是我今日,逼著你離開姜禮樂,迴歸燕家,那麼我不僅對不起你,也對不起你父親。你父親,當初也不同樣是淨身出戶,和我在一起的麼?若是他當初,只顧榮華富貴,也就沒有今日的皇甫紅竹,更沒有你了。兒子,我支援你,也因你而自豪!你父親若是在世,也絕對會支援你!”
最終,皇甫紅竹還是選擇了支援皇甫疏狂,她知道人生之中,有一些選擇,是不能按照理智來的。
若是一個普通的母親,她可能會選擇阻止這場必定夭折的愛情,可她不同,她的經歷,讓她看的更開,更認可這種轟轟烈烈的愛情。
剎那既是永恆!
“好!很好!”
燕百葉得到這個答案,臉色鐵青。
“哈哈,是很好。對了,我們今天,不是來參加皇甫疏狂和姜禮樂的訂婚禮的麼?耽擱了這麼久,是不是該交換戒指了?”
牧小草在一邊,微笑道。
她的話,讓燕家、崑崙之人,都惡狠狠的盯著她!
她和牧小森的目的,如今可謂是昭然若揭,他們真正要做的,並不是阻止這場訂婚禮,而是將這場燕家和姜家的訂婚禮,變成皇甫家和牧家的訂婚禮!
“哦,對了,燕家叔祖、崑崙眾位,還打算繼續觀禮麼?”
牧小草淡笑道。
她的話,讓燕百葉和崑崙眾人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