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重大性,不管是誰督促,都是一種認可和莫大榮耀。
可福兮禍相依。
皇帝手上既是已經準備好了一應相關事由的人證物證,也就表明了他的態度。
而且三天時間,大理寺已經將案情備案,如今他需要做的,就是將眼下的人按照大宣律例,按上相應罪名。
這是最能證明一個人權利和地位的時候,也是最能招恨,最吸引仇恨值的時候。
可是不管是前面國債,還是眼下十五樁案子,竟是都在他手上過問了一遍。
這無疑就是將他推向了風口浪尖。
更何況,此前國債的事情,明明眼下他只要首尾,雖然這件事先前的確得罪了不少人,但左右樑子已經接下,而且利用職務,北靜王妃孃家的債務,也在他“乾坤大挪移”的手法下,暫時隱藏了起來。
而在這段時間,北靜王妃孃家在京都一應房價物價大降價的情況下,也大肆收購了一番,然後再將這些東西,按照此前物價下降前的價格,在戶部銷了賬。
這樣一來,銀子賺了,債也還了,也算兩全其美。
而若是最後再收個尾,那國債這樣大的功勞,晉升個親王,根本不是問題。
而至於那個位置。。。。。。
來日方長。
可這些都在皇帝下命令的時候,讓他心如死灰。
他不是那些目光短淺的人。
皇帝此舉,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分明就是明升暗降。
臨終國債的功勞眼看就要落入太子手中,偏生現在分配給他的,又是比先前更得罪人的差事。
更遑論皇帝此番事情搞得這樣大,絲毫沒有給他留後路的餘地。
京都幾萬雙眼睛看著他,就等最後所有人罪名的宣判。
不管最後事情的走向如何,既然他沾了手,那“暴戾”的名聲,基本也就跑不掉了。
這也是眾人黑臉的原因。
畢竟在眾皇子中,太子一族的地位的確式微。
甚至連從前的忠順王都比不上。
而對於那個位置的念想,要說沒有,那是不可能的。就算是從前沒有,在皇帝三番四次對他委以重任以後,在那個位置似乎近在咫尺之後,心裡的**,也會冒出來。
可現在皇帝在給了他們希望之後,又殘忍的,硬生生將這種希望掐滅,這種求而不得的感覺,和從前忠順王沒有什麼兩樣。
如今放眼整個京都,乃至整個大宣的眼睛,如今可是都放在這件事上。
皇帝的決策,顯然已經斷了北靜王通往那個位置的道路。
更遑論,其實眾人心知肚明,皇帝此舉,其實不乏敲打北靜王的意思。
屋子一時靜謐下來,良久北靜王臉上陰沉的神色才稍緩些許,然後朝旁邊的幕僚開口。
“此前你說的賈家的事情,如今怎麼樣了?”
說話的時候眸子裡面閃過一絲狠戾,北靜王的臉上,,滿是隱忍的殘忍。
“回稟王爺,這賈家除了一個賈侍郎,其他的根本看不得。
這次下官不過略是小計,賈家就親自將把柄送上門,如今人證物證算是都在,只要您吩咐,砍頭也許夠不上,但抄家還是可以了。”
以下重複,三十分鐘後修改。以下重複,三十分鐘後修改。以下重複,三十分鐘後修改。以下重複,三十分鐘後修改。以下重複,三十分鐘後修改。以下重複,三十分鐘後修改。
第四百三十四章 私心
能夠在眾多皇子中殺出這樣一條血路,太子又豈是一般人。
那人如此費盡心思,太子更多的,還是傾向於陰謀論。
此事若是賈璉不在天牢裡頭,大不了大義滅親,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