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死了,靠山沒有了。
兩人身上又都受了重傷,一個全身骨骼斷了超過一半,全身散架,另一個內臟出血,口鼻也開始滲出血液,所以現在兩人是絕望之極。
而彥楓則是開口道:“你們兩個,郝玉建是如何吩咐你們的,完事之後有沒有什麼聯絡或者見面的方式?把這些全部講清楚,或許可以讓你們少坐幾年牢。”
聽到了彥楓的話,兩人眼中都是閃過了一絲猶豫之色,不過隨即其中一人便下了決心,反正最重要的一點已經講出來了,說點其他的影響也不大。
隨即他便開口道:“郝少讓我們好好教訓你一頓,然後砍掉你一隻手,送到他那裡,我們約定的地點是今天晚上八點在光明酒吧見面。”
彥楓聽了,道:“光明酒吧?那是什麼地方?”
“我們光頭黨的地盤。”
彥楓聽了,愣了一下,道:“光頭黨?你們倆也不是光頭啊。”
那個小弟聽了,用手在自己頭上抓了一把,頓時,一個閃亮的光頭出現在了彥楓的面前,隨即那人道:“因為我們幫派的特徵太明顯,如果就這麼過來的話,直接就會被警察找到的,所以出來辦點見不得人的事情的時候,我們都戴頭套的。”
彥楓聽了,不由道:“你們一群黑社會,能有什麼見得人的事情?”
那人聽了,訕訕一笑,結果牽動了內臟,口中又是吐出了一口血,而彥楓則是道:“光明酒吧大概在什麼地方?”…;
“城西天明街,你到了那裡打聽一下就知道了。”
彥楓聽了,道:“很好。”
而彥楓則沒有再理會他們,而是從手機上將那張記憶體卡取了出來,然後來到了自己的電腦邊上,將記憶體卡里面的錄音複製了一份,傳到了電腦上。
做完這些,門鈴響起,彥楓開啟了門,馬富貴已經站在了那裡。
隨即彥楓道:“馬隊長,兩個犯人就在那裡,他們是受人指使才過來的。”
彥楓說著,將手機記憶體卡遞了過去,馬富貴見了,道:“什麼人這麼大膽?”
彥楓聽了,道:“郝玉建。”
馬富貴聽了,道:“郝副書記的兒子?”
彥楓聽了,點了點頭,道:“你盡力辦吧,另外,這兩個人受傷也不輕,先送到醫院吧。”
這個時候,馬富貴才注意到,似乎彥楓不僅僅是將這兩個犯人制服那麼簡單,其中一人光看外表就看出來了,現在差不多是七竅流血了,耳鼻口都是掛著血絲,內臟移位,受創不輕。
而另一個人,這些警察原本以為這個人沒事情呢,結果想要將這個人提起來的時候,才發現,這個人全身的骨頭竟然碎的成了渣子,胳膊、腿、脊椎都主要的骨骼,都已經斷成了好幾截,和中了化骨綿掌差不多,比前面那個還悽慘了好幾倍。
這麼多的碎骨停留在身體裡面,想要接骨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取碎骨也是一個極為麻煩的事情,就算治好了,恐怕也和植物人差不多了,這輩子只能睜眼閉眼了。
頓時,馬富貴等人都是驚訝外加敬畏的看著彥楓,從現場的痕跡來看,這兩個犯人都是受了一到兩次攻擊,然後直接便成了現在這幅摸樣的,這得多大的力道啊?恐怕獅子老虎凳猛獸的全力一擊,也就這樣子吧?
馬富貴也是有些猶豫,道:“彥少您練過?”
彥楓聽了,道:“應該算練過吧。”
馬富貴聽了,道:“那就怪不得了,我們也不打擾彥少了,就先告辭了。”
隨即一行人便離開了,不過馬富貴並沒有注意到,自己帶來的一個手下已經暗暗的掏出了手機,然後發出了一條簡訊。
而彥楓則是看了看電腦上的時間,現在是六點多,已經接近七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