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看看吳非,衝著蘇寧使了個眼色。
蘇寧對著白玉堂得意的一挑眉,“太子御用哦!”拉了一個長長的尾音。厲害吧,比你白老鼠強多了。
白玉堂圍著吳非轉了一圈,一邊仔細打量吳非,一邊心不在焉地回答蘇寧的問題,“那隻貓兒又惹麻煩了,我當然就是來看熱鬧了。”這個傢伙怎麼感覺挺熟的,以前在江湖上碰到過?
吳非被白玉堂看得發毛,將臉轉到一旁,死活不再和他對視。
“蘇姑娘!”展忠在屋裡等了半天,看蘇寧沒進來,乾脆自己跑出來了。老頭兒急的連腦門上的抬頭紋都快開了,“我們家少爺……”老頭兒一把拉住蘇寧的手,淚眼汪汪地看著蘇寧。
“忠伯,我都知道。您彆著急!” 蘇寧很尊重老人,看到展忠這個樣子,心裡也非常不是滋味,眼圈也跟著紅了,“咱們進去說吧!”蘇寧扶著老人,還沒忘了拉著小美,走進院子,“吳大哥,麻煩您把這門關好了。”
白玉堂抬頭看看天,今兒啥日子,這瘋丫頭還有說話這麼客氣的時候。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少爺早上出門說是去找你的。可是……怎麼就成了投敵叛國了呢?然後又來了個人,問他是什麼人,又不說話。”一進屋,展忠就急急地開口了,還不安地看了兩眼白玉堂。這人古里古怪的,突然闖進來還拿著劍,問他是不是少爺的朋友,他又死活搖頭說不是,然後就坐在牆頭上不走了。
找我?蘇寧一怔,原來是找我。那……怎麼又會碰到水姐姐。蘇寧皺著眉頭,這件事兒真是太奇怪了,好像千絲萬縷都和水寄萍有關。她應該不會害展昭才對。
“蘇姑娘,你說現在應該怎麼辦啊?”展忠是把蘇寧當自己人了。大少爺不在,老頭兒唯一能信任的就是蘇寧了。
蘇寧牽強地笑笑,“忠伯,您別擔心,我已經在想辦法了,而且他確實展大哥的朋友,就是脾氣有點怪,您放寬心。”哄老頭兒和哄小孩兒沒差別,“您坐這兒,我們好好合計合計,這件事太詭異了。”
安撫了展忠,蘇寧,白玉堂,展忠還有新來的吳非坐在正屋裡,小美則趴在蘇寧腿上,自娛自樂。
“我說小瘋子,這到底怎麼回事兒?”白玉堂受不了了,這屋裡四個人大眼兒瞪小眼兒的幹嘛呢?貓兒被抓,太子出宮,八王私訪,啥稀奇古怪的事都彙集襄陽,讓他完全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蘇寧搖搖頭,“我也想知道。”八王似乎也沒把握救出貓兒,看來一定要自救才行。“咦,不對啊,白老鼠,貓大哥才被抓,你怎麼出現得這麼快?”
“包大人修書到陷空島,請我們五兄弟到襄陽來的。”老包那信寫得極為簡單,就一句“襄陽有亂,請五義相助”。白玉堂雖然心裡有些不爽,但想到不是重要事,包拯也不會拿他們五鼠來開這種玩笑,還是跟著四個哥哥跑到襄陽來了。昨天二哥說在街上見到蘇丫頭了,不過,那丫頭不知被誰惹到了,跟吃了火藥似的,踢了他一腳就跑掉了。今天,白玉堂想去找展昭和蘇寧,才出門呢,就聽說了展昭被抓的事兒,白玉堂不知道去哪兒找蘇寧,想著來展昭家裡守株待兔比較快,就溜這兒了。
“白大哥,麻煩你一件事兒。”蘇寧一臉正經讓白玉堂有點兒不適應。
“說!”
“麻煩你暗中去一趟李記綢緞莊,把那兒上上下下里裡外外都給我搜搜,我總感覺貓兒這次倒黴和那地方有莫大的關係。”展昭去找自己,卻碰到了水寄萍,有人告密他倆通姦私會,又在水寄萍身上搜出了一封通敵賣國的信。且不說那封拙劣到怪異的信,就算她真的是賣國,那幹嘛寫著展昭的名字?是她陷害展昭還是被別人陷害呢?一切巧合都得象小說。現在的襄陽可真的亂啊,八王帶著太子來了,五鼠也來了,看來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