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凡道：&ot;今天晚上我還有點事。&ot;

夥計道：&ot;那就少來點，斤把酒絕誤不了事的。&ot;他又彎了彎腰，才帶著笑走了。

田思思又冷笑道：&ot;這裡一共只有兩樣東西，吃來吃去都是那兩樣，有什麼好問的？&ot;楊凡眨眨眼晴，道：&ot;也許他只不過想聽我說話。&ot;田思思道：&ot;聽你說話？有什麼好聽的？&ot;

楊凡悠然道：&ot;有很多人都說我的聲音很好聽，你難道沒窪意到？&ot;田思思立刻彎下腰，捧住肚子，作出好像要吐的樣子來。

秦歌忽然又笑了。

田思思瞪眼道：&ot;你又笑什麼？&ot;

秦歌道：&ot;我忽然想起了一句話，這句話不但有趣，而且有理。&ot;田思思道：&ot;什麼話？&ot;

秦歌道：&ot;一個女人若在你面前裝模作樣，就表示她已經很喜歡你。&ot;田思思又叫了起來，道：&ot;狗屁，這種狗屁話是誰說的？&ot;秦歌道：&ot;楊凡。&ot;

他笑著又道：&ot;當然是楊凡，除了楊凡外，還有誰說得出這種話來。&ot;田思思眨了眨眼，板著臉道：&ot;還有一個人。&ot;秦歌道：&ot;誰？&ot;

田思思道：&ot;豬八戒。&ot;

二

這次東西送來得更快，除了牛肉豬腳外，居然還有各式各樣的滷菜。

只要你能想出來的滷菜，幾乎全都有了。

田思思瞪著那夥計，道：&ot;這裡豈非只有牛肉跟豬腳。&ot;夥計道：&ot;還有面。&ot;

田思思道：&ot;沒別的了？&ot;

夥計道：&ot;沒有。&ot;

田思思幾乎又要叫了，大聲道：&ot;這些東西是哪裡來的？&ot;夥計道：&ot;從鍋裡撈出來的。&ot;

田思思道：&ot;剛才你為什麼不送來？&ot;

夥計道：&ot;因為你不是楊大哥。&ot;

他不等田思思再問，扭頭就走。

這人若是個女的，身上若沒有這麼多油，田大小姐早已一把拉住了他，而且還一定會好好教訓他一頓。

只可借他是個大男人，衣服上的油擰出來，足夠炒七八十樣菜。

所以田思思只有坐在那裡幹生氣，氣得發怔。

這大頭鬼究竟有什麼地方能使別人對他這麼好？她實在不明白。

田思思怔了半晌，又忍不住道：&ot;剛才那大叫你什麼？楊大哥？&ot;楊凡道：&ot;好像是的。&ot;

田思思道：&ot;他為什麼要叫你楊大哥？&ot;

楊凡道：&ot;他為什麼不能叫我楊大哥？&ot;

田思思道：&ot;難道他是你兄弟？&ot;

楊凡道：&ot;行不行？&ot;

田思思冷笑道：&ot;當然行。看來只要是個人，就可以做你的朋友，跟你稱兄道弟。&ot;秦歌笑道：&ot;但卻一定要是個人，這點才是最重要的，因為有些人根本就不是人。&ot;田壓思蹬了他一眼，道：&ot;你也是他兄弟？&ot;

秦歌道：&ot;行不行？&ot;

田思思冷笑道：&ot;當然行。你連說活的腔調都已變得跟他一模一樣了，若非頭再小了些，做他的兒子都行。&ot;秦歌道：&ot;還有個人說話的腔調也快變得跟他一樣了。&ot;田思思道：&ot;誰？&ot;

秦歌道：&ot;你。&ot;

世上的確有種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