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金山,教我武藝的人是無名公子。”
歡喜放開了謝濟軒,問:“你知曉無名公子是何人?”
謝濟軒大口的喘著粗氣,道:“我聽他說過自己姓皇甫。”
歡喜凝視著謝濟軒的雙眼,問:“你是如何認識無名公子的?”
謝濟軒的一張俏臉適時的紅了,他道:“幾年前同老爺出門時遇見的。我因技不如人差點就被賊人殺死,是他及時救了我並教了我很多招式。”他的表情和故事給人無限的想象空間,歡喜似乎是信了。
當歡喜點點頭,打算問得再詳細一些時,床上的皇甫端白傳出了一陣哀嚎。他閃身到了皇甫端白床前,問:“你在幹什麼?”
皇甫端白不斷地顫抖著道:“疼,傷口……疼……”
歡喜解開了包在皇甫端白傷口上的紗布,看見他的創口處微微泛黑後,他道:“水西王府的侍衛蠢如豬,都不知道馬匪刀上塗了**。”
謝濟軒道:“求大師救救他。適才是我不對,我擔心夫人會因他傷重打發他回家,故而想趁大師檢查他的傷勢之前給他一顆強筋壯骨的藥丸。”
皇甫端白痛苦的表情不似作偽,歡喜伸手捏住了他的脈搏,片刻後,他道:“小老兒這就去配藥。”
歡喜剛走,謝濟軒差點就癱軟在地。太懸了,幸好他的藥丸要分兩次吃。頭一次是軟骨分筋,後一次才是分筋錯骨,歡喜沒從第一顆藥丸中看出貓膩,更慶幸的是他的謊言歡喜信了。
他問:“你的傷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他摸不出你武功的深淺?”
皇甫端白強撐著道:“他就是歡喜吧?為什麼這時候跟過來?”
謝濟軒道:“現在是他監視我們的行蹤,有他陪同才能出門。”
“咳……咳……”皇甫端白猛咳兩聲後,道:“為了救你,我趁他不注意時,吞服了草原上的一種毒物。這東西會讓我脈象紊亂,他暫時看不出問題。”
“救我?”謝濟軒可不領情,他道:“你是擔心在他逼問下,我會告訴他更多情況吧?”
皇甫端白不語,他確實不滿謝濟軒把無名公子同皇甫家聯絡起來。他不信謝公子撒謊水平那麼低,連一個紫金山學藝的問題都解釋不了,他這樣做一定是為了把自己綁上謝家的賊船。
兩人說話間,謝濟軒急忙把兩顆藥丸一起塞在了皇甫端白口中。
片刻之後,皇甫端白感覺體內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在撕扯著他的身體。他疼得直哆嗦,在這種疼痛面前,適才服毒給他造成的痛苦根本不值一提。
歡喜不緊不慢地朝著自己房間走去,剛走到一半他突然想起跟著小白一起出去的勇士全都出自那沁族,這些熟悉草原的漢子會不知馬匪的伎倆?
不對,他自語一句,接連幾個縱躍像只鷹隼般飛入了皇甫端白的房間。
正在痛苦中的皇甫端白猝不及防的被他捏住了脈門,他道:“居然敢騙我?”
一股殺意在房間裡瀰漫開來,求生的本能讓皇甫端白不自主的想要運功抵擋這股殺意。怎料他的骨骼筋絡早已因謝濟軒的藥物錯亂一團,剛試圖運功整個人就痛得差點昏過去。
他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心知歡喜只要動一動指頭,他的小命就交代在了這裡。他道:“又吉,我與你無冤無仇,你何苦如此相逼。”
歡喜冷冷地看著他,道:“你怎知我是又吉?”
皇甫端白道:“手,我記得你的手,上年紀的人哪有這樣年輕的手,你是不是易容了?水西王妃營帳中的那幾個侍女是你殺的吧?勘驗痕跡我也會,是你故佈疑陣用侍女的鞋子作假足印吧!”
歡喜沒有說話,他用那雙白嫩的小手像是撫摸**般將皇甫端白從頭到腳摸了個遍。
確認皇甫端白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