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別到時一個接著一個地有了喜,那臣妾真是無能為力了。”
秦承釋一聽穆書榆這樣說,表情變得複雜起來:“朕唯在這點上愧對於你,也比不過他。書榆,你再給朕一次改過的機會,朕定不負你!”
穆書榆氣笑了:“有喜的不是臣妾,皇上哪來的愧疚?將烏樂雙交給淑妃照看,虧皇上想得出來,皇上就算不待見烏樂雙,也應該為孩子著想,烏淑儀雖是連山國之人,但對皇上卻是一片痴心,皇上就不想後繼有人嗎?”
“朕是愧疚讓你傷了心,不然你哪會又想起白廣清來?烏樂雙的事朕也自有分寸,你還是和朕一同回宮吧。”秦承釋只想帶著穆書榆儘快離開白家。
穆書榆雖也是想念福欣,但又實在不想就這樣稱了秦承釋的心,想了想才又說道:“臣妾已答應了映雪妹妹要親去觀禮,不能出爾反爾。”
“這事兒好辦,朕不也是答應了要親自主婚嗎,今兒你先同朕回去,等到了大婚之日朕再與你一同前去,況且你以皇貴妃的身份住在這裡也讓白家人分心,到時人家忙於侍奉你,反倒不能一心籌備婚事了。”
“皇上沒來之前什麼不是好好兒的?臣妾也沒讓白家另派人過來侍奉,怎麼皇上一來臣妾就左右不是了,皇上還是先回宮去吧,要不白家上下才不得安寧呢!”穆書榆也不知自己是怎麼了,忽然越看秦承釋越煩,越聽他說話心越亂。
“朕這樣好言相勸,你還執意要留下來,你就那麼想和白廣清訴苦?”秦承釋也沒了耐心,這樣頑固的穆書榆,只會更讓他覺得等自己離開後,她就要在白廣清面前傾訴所受的委屈。
“訴苦?臣妾倒想問問皇所指何事,臣妾自認不苦,如今已經是從一品的位份,何苦之有呢!若是這樣還要說苦,臣妾都要替皇上喊冤了。”
秦承釋聽了更是生氣,高聲說道:“你不用和朕陰陽怪氣兒的,朕是對不住你,但你既已經是朕的女人,朕還是勸你就別做妄想了,這輩子你生死都是朕的人,有委屈可以和朕說,不然就憋在心裡自己消磨!”
“我是皇貴妃,如今回到自己孃家,想見誰便見誰,不然皇上治我的罪好了。”穆書榆臉也氣紅了。
“你敢,就算白廣清是是你自家親兄弟那也是外男,他敢隨意私下與你相見,朕自然不會留情!”
“於總管,要不要勸勸哪?”小亮子站在外面兒小聲問於忠。
於忠白了眼小亮子才回答:“勸什麼,你個沒見識的東西,你怎麼就不想想皇貴妃有多長時間沒和皇上這樣吵鬧過了?自從紀夫人死後,皇貴妃一反常態地對皇上恭敬起來,皇上為這事兒一直難受來著,今兒瞧這架式皇貴妃倒是有些正常了,勸了反倒誤事。”
“您這一說奴才就明白了,我說皇貴妃總感覺哪兒處和以前不一樣了呢,原來是這麼回事兒,您說得對,吵就吵吧,皇上估計也不能為難皇貴妃。”
之後兩人便不再說話,都揣著手兒望天兒,只聽裡面的聲音越來越大,最後門終於是被秦承釋從裡面踹開了:“你就是見異思遷的女人,朕就這樣說了,你能如何?烏樂雙的事朕不想再提半句,朕既是管不了你,那你就隨便吧,不過你見他之前可要想好後果。朕本就殘暴無情,到時若不拿出些手段來怕是對不住皇貴妃對朕的評語!於忠,趕緊叫人去準備,朕這就回宮去,省得礙了別人的眼!”
於忠偷瞄了秦承釋一眼,心裡頓時一突,他跟在秦承釋身邊時間長了也多少知道些他的脾氣,按理秦承釋此時雖然仍是一副吵鬧的語氣,只是他看得出來秦承釋眼裡卻透著駭人的冰冷狠厲,這徵兆可不好,說不定哪個倒黴的就要為此丟了性命。
“皇上息怒,您瞧您這一惱怒皇貴妃臉色都不對了,再說您這一走不要緊,又讓皇貴妃的顏面往哪兒放呢?到時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