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將她帶了回去,我只能與她天各一方,忍受相思之苦。”
見到他滄桑悲痛的神色,夏雪柔突然感覺眼前這位少年很有故事,非尋常人,待人溫和,怪不得自己的兩位妹妹會看上他。只不過可憐了自己的兩位妹妹,所託非人,喜歡的人已有意中人,卻不喜歡自己,有什麼比這個更倍加煎熬的?
於是她收起了寒氣,鄭重地說道:“看在你還算比較痴情的份上,我就不計較了。不過你畢竟負了我兩位妹妹的心意,我不能輕饒了你,所以以後有空的話,我會來監督你,來真正認識一下你的為人。”
“要是你的為人不是你所說的那樣,而是一個到處沾花惹草的負心漢的話,我會不顧你們暗部的面子,隨時出手解決了你,免得你去禍害其他的少女。好了,我的話就撂在這裡了,再見!”
說完,她便飄然離去,宛若冰雪消失蹤跡,讓夜幽苦笑不已。自己的生活已經夠亂了,有紅櫻和穆靈陪伴在自己的身邊,再加上她,豈不是一團糟。要是她發現兩女對自己比較親暱的話,會不會直接殺了自己?
夜幽搖了搖頭,感覺還是別想這種事情了,一切順其自然吧,他來到雅苑畢竟還有自己的目的。沒過多久,他便來到了裡面的棋室中,發現有兩個人正在對弈,左邊是一位儒雅過人、淡若清風的青年男子。
右邊則是一位嬌小玲瓏的少女,身著青色的襦衣長裙,盡顯婀娜細腰,秀髮如瀑,娥眉淡掃,眼若水杏,秀挺瓊鼻,櫻桃小嘴,靈氣逼人。
見到兩人戰得正酣,心無旁騖,夜幽不好輕易打擾。不過他越看越覺得右邊的這位少女長得像連知棋,這樣應該會好打交道一點吧。不過他又有點迷惑,畢竟幾個月過去,連知棋不可能在棋境上提升這麼多,正式成為一個棋修。
因而夜幽只能遠遠觀看,不過他的目光如炬,可以勉強地看清楚。他驚然發現,兩人的下棋境界比他高出了不知道多少倍,快棋連連,在棋盤上掀起了戰火紛飛、互不相讓的膠著場景,爾虞我詐,佈局精深,讓他歎為觀止。
過了許久,兩人才對弈完畢,顯然少女勝出一籌,讓青年男子不由苦笑道:“連好棋,你的棋境顯然又大有長進了,連我都不得不甘拜下風!”
連好棋微笑自若道:“許承師兄不必自謙,我也只是險而勝之,承讓了!”
許承突然轉過頭來,看向了夜幽,淡然笑道:“連好棋,那位黑衣少年似乎是找你的,你我對弈的時候他就經常看著你,不會是你的故人吧?”
連好棋聽了好奇地望了過去,發現的確有一位英俊非凡的黑衣少年看著自己,疑惑地說道:“可是我不認識他啊,估計是其他部的人來這邊拜訪的吧。算了,我親自過去問問!許承師兄,告辭了!”
許承點了點頭,便離開了棋室,去往他處。連好棋嬌俏地走到了夜幽的身邊,好奇地問道:“你是來找我的嗎?”
夜幽點了點頭,有點尷尬地說道:“我是來這裡找一位精通棋藝的前輩來教導我,讓我可以踏入棋修之路。初看之下,我還以為你是連知棋,原來並不是啊,你們倆是姐妹嗎?名字都這麼相像!”
連好棋笑盈盈地說道:“原來你認識連知棋啊,怪不得把我錯認為她,我們的確長得很相像。其實我們連家是棋聖世家,有三姐妹,分別叫連樂棋、連好棋和連知棋,根據‘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樂之者’這句話來取名的。”
夜幽頓時恍然大悟,正然道:“原來是這樣啊,不過你們長得這麼相像,別人應該經常會認錯吧。”
連好棋深以為然地歡笑道:“是啊,我們三姐妹幾乎長得一模一樣,連我們的父母都會認錯。為了區別我們,我們會穿不同顏色的衣服,帶不同的首飾。不過還是經常讓別人認錯,鬧出烏龍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