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著我,也不怕傳染我,在我耳邊低醇柔吟:“在在,不要生氣了,怎麼能和生病的嬌弱的老公生氣嗎?”邊舔著我的耳垂故意撩人曖昧遐想。
“當然不會了。” 側臉,得意的笑,我是得理就讓人。鬆軟著身子,靠在他懷裡,把那夜莫名其妙折騰得我死去活來的債務一筆勾了去。
冷唯別的臉色輕變,在一邊搞笑:“怎麼也沒想著自己一肚子道歉的話一句也沒用上,您就皇恩深重,從輕發落至此,無奈何之下,我也只能臨表泣零,不知所云了……”
切,我笑趴下了……
冷唯別慵慵地徐言,眯起彎彎的笑眼,眸中閃著妖異的光彩,“你現在笑得象家寶,你以前微笑一下就能讓我激動半天,這樣的笑,估計我早一二年看到,會激動暈過去也說不定。”
寒,風乍起,吹落一地雞皮……
他就在那吹吧,我摸摸身上的面板,覺得自己和自己身上的雞皮疙瘩對冷唯別都是無比佩服……
就這樣,還是忍不住一個勁兒的笑,哪裡會信他?!一句象樣的我愛你都不肯認真說的傢伙。
冷唯別肉體的病好了,神經也正常了。說他已經打電話給林涵予讓他回國一趟。
一邊到冷爸爸床前盡孝,也把冷氏公司的事放鬆了些。所以回家的時候比前一段時間要正常了。
冷家寶現在到了萬人迷的地步了。向東是力排眾議沒口子誇家寶聰明的一個人。我說她不會說話,向東就用看白痴的眼神看著我說:“家寶半歲,你知道中國孩子平常多大才開始說話的嗎?”
家寶不會象長歌一樣正常的趴在地上爬。她很奇怪的喜歡用坐姿移動,就是從在地上,雙手向後撐著,縮著腿,向後飛快的移動。如果她想爬到一個人面前,開始就必須背對著這個人坐著,才有可能辦到?!
可是,無論想容姐姐怎麼想教她爬都不成。
後來冷唯別說條條大路通羅馬,只要能移動就成,在家寶和長歌的趴爬與pp移比賽中,家寶是場場奪冠。所以我私下裡也開始懷疑其實用pp移動是比趴爬更好更聰明的辦法。
而且向東要想容姐姐沒事多看看家寶,以後沒準生個孩子和家寶一樣漂亮。
生活快樂,時間象飛一樣,期末考結束。寒假來臨,轉眼就又是一年了。
過年的時候接到花自棄的電話,說她三十會一起過。
這訊息振奮人心,害我多跑了二趟超市買東西。
既然過年了,冷唯別放了衛申伍的大假,請了一個鐘點工每天早上來打掃和煮飯。把衛申伍的房間弄清爽了給花自棄夏桀住。
一家子都有過年的熱鬧和喜慶。
離過年還差五天吧,夜半時分,電話聲突然響起……
最近,已經好久沒有夜半時分的電話了,此時傳到耳裡,明明是最最平常普通的單調嘟聲,卻讓我不由自主心驚肉跳……原本潮熱的手心,突然一片冰涼……
冷唯別接了電話,立刻坐起來,讓我一起穿好跟他出去。
打了想容姐姐的房門,讓他們夫妻上去睡。
我跟著冷唯別上了車。
午夜清冷寂靜的街道,急速賓士的車子,冷唯別握住方向盤的手微微的顫抖……估計他覺得胸口堵塞得窒悶吧,我看到他伸手煩躁的扯開襯衫的兩粒釦子,順手滑下車窗……刺骨的晚風冰涼地刷過臉面,刮裂般的疼痛,冷氣順著衣領猛地灌進衣服裡,我狠狠地打了個寒顫,裹緊了衣服!
這冰天雪地的冷夜,冷唯別是幹什麼呢?!
我靜靜的坐在一邊,但從他的臉上,我什麼也看不出來。
到了醫院。
冷唯別拉著我,仍舊什麼也不說。一起進了醫院,走廊裡有人,腳步聲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