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也不是,唯一可能知道最好解決辦法的人就在眼前,“要不是婉婉拿來薰香只是巧合……我就要懷疑,是不是你有意指使……”
他的聲音低啞,滿是欲‘望的喘息聲在他說話之間不斷出現,尋情是君湛然制的,他知道它的厲害,南宮蒼敖到現在還能這麼說話,已經是奇蹟。
“有意指使?我為什麼要那麼做?這對我有什麼好處?”輪椅前進了幾尺,他看清楚燈下南宮蒼敖的樣子。
“不錯,這對你毫無好處,所以我並沒有懷疑你。”從來不知道意志力可以強大到什麼程度,今天南宮蒼敖或許可以知道,君湛然發現他的意識已經變得模糊,但居然還能和他正常對話。
來去如風、瀟灑如鷹的鷹帥,眼下恐怕很難瀟灑的起來,他正用盡全身的意志力剋制著洶湧的欲‘望,一雙眼睛像要噴火,膚色通紅,像一個即將失去理智的魔神,上衣完全敞開,胸前滿是汗水,整個人都溼淋淋的,像是被水澆過一遍。
話說完,南宮蒼敖低吼一聲,衝入內室,裡面有一池浴水,本來是要沐浴的,池水很熱,但邊上還有幾桶冷水,嘩啦啦幾聲,冰冷的水從頭上衝下,南宮蒼敖精神頓時一振,身上火燙的熱度降了幾度。
“沒有用,假如尋情如此便能解,它就不是我所制的藥了。”君湛然的聲音來自背後,他也進了內室,淡淡的語聲在室內散開,若有若無的,有幾許詭秘的意味。
南宮蒼敖此時發現,剛才降下的熱度,瞬間又升騰起來,而且比剛才來勢更猛。
“這隻會讓你的藥性加重,你該怎麼辦?南宮蒼敖?”君湛然突然上前,輪椅在溼透的地面上悄然無聲,像一個白色霧影飄過,近到眼前,“我可以為你配置解藥,但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不知道是否是錯覺,在南宮蒼敖眼前的君湛然,不再是淡漠的樣子,那張臉上露出某種陰暗的顏色,“別再盯著我。”
一把抓住南宮蒼敖鬆開的衣襟,他把他拉到面前,“別再盯著我!我的秘密你已經知道了!除此之外沒有其他事情會讓你感興趣!你的鷹嘯盟最好離霧樓遠點……”
淡漠的語調在水霧中異常幽冷,君湛然警告他,“你想交朋友可以,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對我懷有疑慮,你總認為霧樓裡還有別的秘密,是不是?”
“是又如何?所以有了這個機會你就想乘火打劫?”南宮蒼敖的理智所剩無幾,他選在這時候和他攤牌,他也不否認,喘息著冷笑說道:“我一見你就知道,你在隱藏什麼,即使被人說是殘廢,被人指出無能,你都能忍,若非身上有秘密的人,不會對別人的窺探如此敏感……”
“霧樓裡沒有其他秘密!”君湛然一眯眼,語氣強硬起來,“還想活下去的話,你就必須聽我的,南宮蒼敖!”
“如果不呢?”心跳聲刺痛耳膜,君湛然在這時候用這件事要挾他,南宮蒼敖居然沒有生氣,而是鬼魅般的笑了笑,到了他身後,“這裡沒有女人,但你難道不是人?”
話音剛落,他猛然期近,君湛然一驚,頭被往後抬起,唇上忽然被灼熱覆蓋,南宮蒼敖的嘴唇燙的像一塊火炭,他毫不停頓的捏開他的下顎,舌頭伸入他的口中,火燙的唇舌和火燙的手掌,同一時間襲來,那隻手竟然直接鑽進他的衣領,伸到前胸,揉弄他胸前突起。
“別以為我不敢……”發燙的呼吸如同發了高燒,南宮蒼敖咬著他的嘴唇,曖昧的話語聲同樣也是威脅。
本來只是欲‘火中燒,毫無辦法的辦法,也是為了挫敗君湛然的威脅,但這滋味竟然出乎意料的好,這嘴唇不若女子的柔軟,但頗有韌性,清淡的味道帶著幾絲晚宴後殘留的酒氣,沒有那些胭脂香粉的味道,有的是一股凜冽的同時又分外濃烈的氣息。
燃燒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