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樣掃興?”佐雲霏眼中閃過一絲不能盡興的費解,“罷了,今日你有心事,我也不為難你,這個女子,我必須帶走。”
嶽小川頓時對他怒目而視。甘草見他吐血,早死心疼死了,她這人護短,更是對這人恨的要死,一時好感全無,廣袖微微而動,內力流轉,“要帶走我,還要看你夠不夠本事!”
甘草運起內功,顏色逼人,輕輕問道,“為何要帶走我……”
佐雲霏不由溫言回道,“是主公,主公要見你……”
佐雲霏方說完,已經覺出自己有些迷幻,他見甘草已經攻了上來,也不敢出手傷她,收起了短戟,接過女子的招式。
他心中大驚,沒想到她還有功力在身,甘草對他步步殺手,他卻是不敢傷她一絲一毫,勝負立現,佐雲霏心中一轉,抽身離去,既然無法帶走她,那麼只好求援去了。
甘草氣的一跺腳,“真是可惜,若是我功力再高一重,就能拿下他。”
她又輕輕撫弄嶽小川的胸口,恨恨的道,“若是給我逮到他,一定要打斷他的肋骨,為你出氣。”
嶽小川見她心此刻完完全全向著自己,想起她幫花飛飛說話時自己覺得她偏激外加有些吃醋的心境來,突然有些釋然了。
罷了,這個女人就是這樣,她就是不講理,以後少不得自己朵朵為她善後,不要跟她正面衝突也就是了。
嶽小川溫柔的笑笑,安慰道,“不礙事的,甘草,你過來,靠在我懷裡,讓我安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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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草這才想起兩人還在鬥氣,但還是彆彆扭扭的伏在他胸口,聽著他平穩的心跳,這才放下心來。
嶽小川突然拂了她的睡|穴,長嘆一口氣,他有內傷在身,功力又失了大半,不想對她明說,眼下只好讓她昏睡,省得她又要回師門,路上再出些什麼枝節了。
170。換柱
這鎮子上自然是不能呆了。他輕輕解下大披風,把甘草緊緊裹住,扛在肩頭,黑色的披風把小女子嚴嚴實實地遮住,即使風吹得再大些,也難以窺見其中的容顏。
嶽小川扛著甘草疾走,一直行到郊野的破廟,將甘草輕緩地安置在草堆上,這才稍作歇息,微微運功,將紊亂的氣息平緩了些,饒是如此,五臟六腑還是給那一掌震得難過,呼吸虛弱。他勉強將真氣運作了片刻,看著黑布包裹的人眉頭輕皺:自己是沒什麼事,可是鄂南山中溼寒,甘草昏睡過去難免畏寒受凍,不如出去尋些枯枝來生個火,也好順便出去尋些野味來。
他心道:我弄昏了她,以她的脾氣必然又彆扭要命折騰不休,不如找些好吃的來,到時堵住小女人的嘴。
漂亮的話他委實說不出口,只好多做些事讓她消消氣了。他搖了搖頭,細心的在甘草身上又遮掩上幹稻草,這才苦笑著出去了,邊想,女人果真如同他以前想的一樣麻煩,只是這種“麻煩”,不親身經歷,永遠不曾想到是怎樣的滋味,讓你憂心忡忡,卻又為之牽腸掛肚,不可戒絕,難以言說箇中滋味,有了這一層操心,難免添幾根少年白了。
他這廂一邊神遊天際感慨連連,活計難免慢了許多。
而破廟之中,卻來了別一班人馬。
有四五個不甚高大卻很健碩的男子擁著一個上了年紀的長者而來,剛巧在破廟之中歇腳。
那四五個男子皆著深藍色和紫色相間的布衫,衣料質樸卻特別,不像是街坊能買到的料子,而且邊邊角角都縫著一些奇特的繡紋,大多是些花花草草圖騰之類。而正中那位長者說年紀也其實並不老,不過是四五十上下,面含威儀,頗有威信,獨獨穿了件同樣繡紋的黑袍子,莊重的很。
那其中一個男子肩頭扛了個大黑布袋,只見布袋不停的掙紮踢動,傳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