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各大門派的修士雲集,哪怕天嵐派的還未設宴款待,也架不住大家想要沾一沾第一名門的靈氣。
「你們說,這次門派試煉,問清仙君會來嗎?」
「來?怎麼來?傷成那樣,你是不知道白掌門這段時間跑了多少個地方嗎?」
「哎,可惜嘍!」
究竟有多少人是真的惋惜,又有多少人幸災樂禍,宿問清無從得知,他更在意另一件事。
「白燕山找不到醫治你的辦法,估摸著心中有愧,所以並未踏入清靈山,不知道你不在的事。」柳妄淵一語道破,男人嗓音輕慢,含著一股若有似無的嘲弄。
早幹嘛去了?為了徒弟不辭辛勞四處求藥,那是做給旁人看的,白燕山倘若真的悔不當初,怎麼不把白冷硯一巴掌拍死?說到底,這個人,這群人,乃至整個天嵐派,哪一個不是佔著對宿問清的恩情,一邊說著疼惜他,一邊又往他身上捅刀子呢?
宿問清點頭:「嗯。」
一日的行程宿問清到底疲憊,方圓百里的客棧小店都住滿了人,柳妄淵想了想,帶宿問清回了清靈山,白燕山設下的結界對他而言形同無物,那裡還清淨。
宿問清轉身,微風吹起幃帽的一角,剛從法器上下來的金城心頭一跳,趕忙追了上來,但哪裡還有他的身影?
可能看錯了吧……金城心中頓時沒了滋味。
年少念書時期,金城最喜歡跟宿問清對著幹,他是金劍派的少主,天賦過人,但他爹日日拿著宿問清說事,恨不能宿問清是他兒子,金城自然不悅,他瀟灑浪蕩慣了,最煩宿問清那副禁慾苛刻的模樣,好像一塊木頭,哪裡比得上瀲灩生波的白冷硯來的好?那時候私底下喜歡白冷硯的人很多,少年心氣重,旁人追逐的自己也跟著追逐,久而久之就養成了習慣,好像整個身心都接受了白冷硯,非他不可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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